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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立濤想起一些模糊的事情來,這個鬼地方是怎麼來的他記得不太清楚,只是記得當時自己很難受,然後好像是凌霄在身邊……怎麼就變成了何韻了?他在枕頭下找到自己手機。
剛剛拿在手上就進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溫博然劈頭蓋臉的就罵他。
亂哄哄的數落了一大通他為什麼消失了十幾個小時,然後他好像累了頓了一下很疲憊的說,“孟婼去世了,現在凌霄很難過……”
嗡嗡的腦子裡像是被塞進很多隻蜜蜂,他艱澀的反問,“爸爸,您剛剛說什麼?”
“你去看看她吧,現在在殯儀館裡。”
溫立濤拉開房間的門,衝出去,並沒有遇到什麼阻礙,他直直的衝出大門外,外面也不知道是什麼鬼地方。雨水瓢潑似的從天上下來,像是要淹沒這個世界。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這裡根本沒有什麼交通工具,也許有但是他沒找到地方。
街上罕有汽車駛過。他茫然四顧,根本分不清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該往哪走,最後他做出了一個平生最荒謬的決定,在下一輛車駛過來的時候衝到馬路中央,展開了雙臂。
儘管受到驚嚇但是仍舊好心的司機把一身狼狽失魂落魄的他送到了城南的殯儀館。
他下車的時候踉蹌了一下,甚至都沒有跟好心司機說一聲謝謝。
他徑直往裡面跑,直到被銅牆鐵壁的幾個面容肅靜的黑色西裝男子給擋在殯儀館的二門外。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面是不是孟婼女士的追悼會?”他有點愣,有點不相信這裡是孟婼的追掉會,孟婼跟自己的孃家已經沒有往來,她跟何坤離婚後深居簡出。她們已經沒什麼重要的親戚,哪裡會像現在這樣隆重到連門口的諮客都是清一色的保鏢模樣的人。
那些人仍舊面無表情,一個個冷著臉沒有回答他。墨鏡下的眼睛溫立濤看不清楚,他何時被人這樣輕視過。心裡頓時又氣又急。
裡面傳來的哀樂,花圈一直排到了二門口,他仔細看那上面毛筆書寫的輓聯的確是孟婼的名諱。
“我是她女婿讓我進去!你們這些人堵在這裡做什麼?”他挺著胸脯,一臉煩躁。
仍舊沒人回答他。
“讓開!”溫立濤直接擼起衣袖來,露出結實的胳膊,一副即將動手的樣子。
“溫公子是嗎?”就在這時候人牆內傳來一聲詢問,那聲音是沒有起伏的。
保鏢組成的人牆自動讓開一道路,然後溫立濤就看到一個同樣是黑色西裝打著黑色領帶的男人,梳著光亮的頭髮直直的走出來,手上還打著一把黑色的傘。他在溫立濤的詢問的目光下不卑不亢的說,“抱歉了,溫公子你不能進去。你不是孟婼女士的女婿。”
溫立濤從那道讓開的路進去,然後皺著眉,像是突然明白了是誰弄的眼前這一切,“我不想知道你是從哪兒來的,但是我跟你說我不想在這裡生出事端。這裡如果我都來不得了,那麼其他人更沒有資格。”
連彬似笑非笑著說,“我不過是替何總監辦事,替楊先生辦事,這裡你當真不能進去!”
溫立濤只覺得自己此刻生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發軟,太陽穴的青筋跟著心臟突突的跳,“你跟楊瑾維說,我不進去他沒有資格決定。這裡不是該他操心的事情。”
“我很想說溫公子說不該我們楊先生操心,難道該你操心?”他臉上仍舊淡淡笑著,保持很好的風度,說出的話卻是帶著毫不掩飾的囂張鄙夷,“在何總監最需要有人幫助的時候,你那個時候在哪兒?這些……你所看到的這些都是楊先生吩咐做下來的,你看肯定不比你做的差分毫。”
連彬並不知道溫立濤在該出現卻沒有出現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但是他覺得口口聲聲說自己有資格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