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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和音就惹了,她拿手裡的葡萄堵他的嘴。傅雨暘是真嫌酸,銜在嘴邊,就是不吃,只來回地拿舌尖逗弄著。
引得周和音想要回頭了。
她伸手之際,座椅上的人,冷漠地咬開,再面不改色地嚥到肚裡去。
吐皮的時候,問她,「你戒指呢?」
戒指?周和音想起什麼,在他褲口袋裡。
要他還給她。
「自己拿。」
細巧一枚,沒有丟,還在他右邊褲口袋裡。只是他落坐在椅子上,她輕易難拿到。
手伸不進去,周和音就叫他起來。
傅雨暘才不聽她,「誰讓你沒事放這裡來的。」
嬌嗔的人呢說他不講理。
「嗯,我不講理的事多了去了。」傅雨暘附和她,「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拖她到膝上,問她中午吃飯,有沒有人為難她。
周和音手裡的葡萄盤都跌了,他也不肯她去揀,只管問他的話。
「你有很多敵人嗎?人家幹嘛為難我。」
「哦,沒為難你,那你說什麼晚了?」
「什麼晚了?」周和音裝傻。
某人笑著捫緊她,捫得她透不過氣來,「對啊,我倒要問問你什麼晚了,現在還來不來得及?嗯?」
傅雨暘氣息裡滿滿的酒氣,又吃了兩顆葡萄,抵在周和音臉頰邊,熱絡發燙,聲音卻是溫柔暗啞的。酒氣是甜,葡萄是酸,總之,都是引/誘的味道。
周和音必須承認,她被誘惑到了。分不清是甜酸的衝動,還是攢著想念,她來不及思考,剛一偏頭過去,熱氣碰到熱氣,本能地粘連到一塊。
甚至分不清誰快一步,好像是周和音,她有點賭氣地去吻他,不想他說話,或者就要他聽信她的,「就是晚了,我遇到你的時候已經晚了。」
傅雨暘兩隻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仰面後背貼在椅背上,任由膝上的人孩子氣地吻也是咬著他。
她有點急,急他不回應她。
這個時候他還記著仇呢,「你怎麼著我都是應該的,我不去招惹你,別有人回頭又來一句,我回來就是為這個。」
周和音被他氣得臉愈發的紅。去咬他喉結處,拿他的話指證他,「你說小孩不鼓勵,不會進步的。」
「小孩不聽話,也該罰!」
她即刻要下去。
被傅雨暘一隻手死死扣住,彷彿這樣就是他口裡的罰。他腳下一施力,轉椅重心往後,直到牆邊才剎停下來,周和音結結實實往他懷裡一栽。
她才要撐著手臂起開時,傅雨暘按著她後腦勺,往他懷裡帶,舌尖也一點點來軟化她,視為鼓勵也是懲罰。
明明飲酒的人,卻比懷裡人多十萬分清醒般地冷漠。他認認真真捏著周和音的臉,問她,「結束了嗎?小音,別鬧,你那沒結束來這樣親又是咬的,我可和你沒完!」
周和音痴笑半聲,然後跨在他腿上,外面風雨不休,時而霍閃兩下,她明明最不喜歡這樣陰森鬼魅的天氣,可是聽著他的話,感受著他胸膛起伏裡隱隱發作的情緒,她極端極了,害怕滋生出極端的安全感。
迎面捧著他的臉,手指能碰到胡茬的青。她問他,沒完是什麼意思?
「沒完就是把你頭一回進我書房,我想對你做的事通通做一遍!」
頭一樁就是……
趁著她天旋地轉,情意綿綿,拈取她濡/濕的證據,然後鼓勵她,「上來,乖。」
第63章
◎迢迢◎
傅雨暘的職業病, 下了視訊會議,他都會第一時間摁下攝像頭和關閉麥克風。
眼下還不夠,他伸手把筆電直接強行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