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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音卻不以為然,「成年人自然而然的速度。」
她對著閨蜜也不藏著掖著,「就……我知道他想,我也很想他想。」所謂想他想,是喜歡他這樣眷戀自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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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傅雨暘要去趕八點的飛機,他一早起來,周和音這裡的廚房太簡單, 他想喝杯咖啡都沒有。
只用現成的材料給她做了份三明治。
周和音趴在枕頭上, 迷濛裡聽他的動靜, 他在給她手機多定幾個鬧鐘,來免得她今日再遲到。
床上的人嘟囔,「你不碰我,我就不會遲到。」
某人把她的手機擱回床頭櫃上,房間小,冷氣又圍了一晚,裡頭的氣息很曖昧。傅雨暘再伸手去揀地上的杯子,是夜裡餵水給她喝的時候隨手擱在地板上的。床太小,折騰一通再緊著她睡,傅雨暘壓根沒睡著,肩膀還被她枕麻了,他也要來唸叨她, 「有個小孩明明都饞壞了,口水都淌到我身上來了……」
周和音躍起來就來夠他瞎說八道的嘴,再乾脆任性些,不肯他走,昨晚逼供般都不肯說的話,眼前倒了一籮筐給他。
壞心思學許抒誠妹妹的口吻,喊他,大哥哥。
傅雨暘並不滿意,說那是許家兄妹喊的,「不是你喊的。」
「我比許先生妹妹還小兩歲,為什麼我不可以喊?」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
周和音被他縱壞了,幾個回合下來,她習慣在他腿上和他說話的感覺。喜歡他抱著她,不安分的手,捫住些什麼,彷彿捫住她心跳。
時間緊迫,他再催促她,「喊我什麼?」
他說過,他寧願阿婆當年帶著爸爸北上,這樣他就可以更早見到她,可是那樣,「叔叔。」周和音提醒他,「那樣我就要喊你叔叔了,你願意嗎?」
「願意。」傅雨暘闔闔眼,由著呼吸去停勻,與昨晚沉迷的樣子判若兩人,眼前的他已然穿上善良的外衣了,是冷漠的鎮靜的,纖塵不沾的。他面上處變不驚,手去拈取她,拈取她的赤忱與熱情,再出口的話,與睜開的眼一樣篤定分明,「小音,無論如何,你要相信,他們始終是他們,你是你。」
司機已經在下面等著了。忙正經事務的人當真要走了,周和音偏這個時候和他鬧,鬧得他一身邪火,她自己也不痛快。
傅雨暘再一次半真半假道,「要麼你跟我去,嗯?」
才不要,周和音決計搖頭,也有點不快他一而再這樣的念頭,「那樣的我,你當真喜歡嘛?」
「什麼?」
「完全依附一個男人的女人。」
「我喜歡。」傅雨暘預判到她的情緒,趕在她掙開前,滿懷圈留住她,濃情淡意地說些閨房趣味,「你不願意依附我,我還披星戴月地去忙活什麼,我就要你全心全意地依附我。」
說話間,某人決定要做昏君,不事生產了,偏偏他給她設的第一個鬧鐘響了。
周和音這才從他身上下來,去關鬧鐘。
傅雨暘撲了空,懶散笑意,怪她,小孩脾性,想得多,做得少。
他赴早班機是要趕上中午的宴請,實在不能耽擱了,明知道床上人有點小脾氣也由她去,起身去行李箱裡翻防塵袋。
周和音看著他利索的打領帶結,她認真告訴他,「我還不會打領帶。你過來,我要看。」
某人瞥一眼她,警告的嘲諷,「少耍花招。」
再去掖襯衫下擺,先前他的襯衫沒掖進褲腰裡去,任由周和音坐在身前,眼下下擺處拂到了什麼,濡濕的,傅雨暘拈在指尖,笑問床上的人,是不是,是不是饞小孩?
啊,周和音被他取笑得燒紅了臉,拿床上的娃娃丟他,也要他換一件!
「不準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