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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間輕描淡寫地說:「當然有啊,tkow戰隊訓練,日程裡是包含鍛鍊的,不然就我們那種作息,沒倆年就得猝死一個。」
喻清歡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默默心裡嘀嘀咕咕起來。
任間目光落在喻清歡血紅的耳垂上,半天移不開目光,隨後聽見喻清歡疑惑地問:「你在看什麼?」
任間猛地回過神來,不自在地輕咳一聲。
喻清歡摸摸臉頰,問:「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任間瞧他一臉迷茫地揉著臉頰,忽然道:「是啊,你之前跑去哪了,臉上沾了絮狀物。」
「嗯?去了醫院,是不是酒精棉花之類的。」喻清歡想找鏡子,被任間一把拉住手腕。
任間說:「來,我幫你拿。」
喻清歡連忙站直:「噢,好。」
任間慢慢伸出手,往喻清歡的臉摸去,就在觸碰到的一瞬間,任間突然縮回了手。
喻清歡:「?怎麼了。」
任間偏開頭:「剛才被你拍掉了。」
「嗯?拍掉了嗎?」喻清歡下意識地低頭看。
「對了,之前比賽,最後一局,你那個三殺很秀啊。」任間突然轉移話題。
「啊……」喻清歡有些不好意思地揉著頭,嘻嘻一笑,「你注意到了啊。」
「當然注意到了啊。」任間語氣輕鬆,「不過你們隊,缺陷也很大啊,你介意我說嗎?」
喻清歡懇請道:「當然不介意,你多說點吧!」
任間從冰箱拿出汽水,丟給喻清歡一罐,叫他一起坐在沙發上,邊喝邊說:「你們隊,太依賴你和打野的節奏了,其他都是短板,最後一把,你gank了上路幾次,你的隊友都把人頭讓給了你,所以你經濟發育得非常好,因此才有了最後的三殺,如果一場比賽,你被瘋狂針對……」
任間沒繼續說,但喻清歡明白,如果他被針對,一旦失去了發育的機會,就他們隊目前的情況來說,贏的可能性將非常小。
「畢竟是團隊遊戲,光靠你一個人可不行。」任間得出總結,「以後訓練還是多方發展,或者多注重團隊配合。」
「嗯,好!」喻清歡感激地朗聲應道。
就在此時,任間的手機響了。
任間拿起一看,是教練打來的。
喻清歡見任間有電話,時候又不早,自覺地洗漱去了。
任間接起電話,教練嚴肅的聲音傳來:「wilful,你怎麼還不回來銷假?再不回來,上頭要問責了。」
任間嘆了口氣,看了眼洗漱間,從他這個方向剛好能看見喻清歡的背影:「此間樂,不思蜀啊。」
教練:「……」
任間說:「教練你再幫我拖幾天,我下週再回基地。」
教練:「行吧,下週一定得回,不能再拖了,洲際賽訓練要開始了。」
「嗯,我知道。」
任間掛了電話,又看了眼洗漱間的喻清歡,喻清歡大概是因為剛才和任間聊了戰隊的事,心情很好,邊刷牙洗臉邊含含糊糊地哼著歌。
任間默默地看了一會,拿起剛才喝了一半的罐裝汽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伸手開啟窗戶,依靠在窗戶邊,任由涼風拂過臉頰和發梢。
窗外,是聳立高樓夜色朦籠,是華燈初上行人匆匆。
任間長長地吐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該怎麼辦呢……」
任間心裡清楚,一旦回了tkow戰隊基地,他將一年半載都見不到喻清歡一面。
雖然如今喻清歡還需要暫住在他家裡,倆人可能還有些聯絡的機會,不過這些聯絡,僅限於朋友之間。
一旦喻清歡搬走,那他們之間的聯絡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