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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後退了一步,搖搖頭,道:“你就是這樣,耳根子軟,聽風就是雨,是你自己害死裴馨母子,是你!夜半會夢到他們母子找你索命嗎?可是你下令放火燒他們母子的!”
“閉嘴!閉嘴!”為什麼要提起他心中在流膿潰爛的傷口?為什麼?
江後毫不畏懼地看著他,反問道:“為什麼要閉嘴?我江挽情十七歲的年紀就被獻給你,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只獨寵你的皇后,我夜夜獨守空閨,即使我第二年生下了焰兒,你對我母子的恩寵也及不上對裴馨母子的冰山一角!我那麼仰慕你,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哪怕你只要多分一點寵愛給我也好啊!我多希望你能多抱一抱焰兒,可是你一門心思只在你的長子北宮玄琛身上,那我只有採取一些特別的手段了!”
“所以你就挖出那些陳年舊事,讓謠言滿天飛?”皇帝眉頭深皺。
“對!”江挽情無奈地點著頭,臉上的表情猙獰之極,“裴馨跟秦家的大公子秦端夫曾經有一段情,在裴馨嫁給你之前,他們甚至已經私定終身,我也是讓我大哥打聽了很久才打聽出來的,你那麼愛護裴馨,我想知道這個你一定很受不了,沒有想到你竟然能一笑置之,你竟然可以說前塵往事不必再提!”
江後越說越氣憤:“那我只有幾次三番製造他們幽會的假象了,北宮令,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開始誤會裴馨,不聽她的解釋,轉身投入我的懷抱。秦家滅門案中,秦家通敵賣國的證據是一部分,但我知道,其實你更想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秦端夫死不是嗎?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徹查那個案子,你抄了秦家,殺光了秦家人!對了,我忘了告訴你,秦家通敵叛國也是假的,是我們江氏給他們製造的證據,剛剛好也圓了你想殺秦端夫的夢,不是嗎?”
“賤人!賤人!”皇帝一通亂叫,當時他就是中了這個女人的計,才會冷落裴馨,將秦家抄家斬首。
江後嗤笑一聲,道:“你也不比我好多少,裴馨為了秦家的事情向你求情,你心中盛怒,更是徹底的冷落她。可是你睡在我的枕邊,還是一口一個地叫著‘馨兒’,你讓我情何以堪啊?我以為你會徹底廢了裴馨,可是沒有想到你只是冷落她,冷落整個裴家,卻沒有要廢后的意思!我只能給你再添一把火,說北宮玄琛根本就是裴馨和秦端夫的孽種,不然我想你永遠也不可能真的放下裴馨!”
皇帝痛苦地回憶起來,當年不知道為什麼宮裡開始有謠傳,北宮玄琛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秦端夫的孽種,他幾個晚上夜不能寐,他讓人偷偷取了北宮玄琛的血液來做滴血驗親,沒有想到他和北宮玄琛的血液當真不能融在一起。
“你在血液裡做了手腳?”皇帝想到那兩滴不能相融的血液脊樑骨就陣陣發麻。
江後不置可否地點頭,“否則,怎麼會上演親生父子血液卻不能相容的戲碼?”
之後,皇帝就一病不起,江野請來一位海外高人名曰嬴祖,為他治病,卻說裴馨母子是天狼災星,他一直很相信惡狼的傳說,也憎惡裴馨對他的背叛,認為北宮玄琛是個雜種,所以狠心將他們燒死,同時將裴修滿門抄斬。
直到多年以後,他完全依賴上江家,一日躲在江後寢宮中想給她一個驚喜,聽到了她和江野的對話,才知道,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麼蠢事。
“江挽情!”皇帝欲掙扎著上前去打江後,可是才剛爬起一步,整個身子就癱軟在了床邊,只能氣喘吁吁地瞪著江後。
“北宮令,你不必如此,現在整個皇宮,裡裡外外都是我的人了,你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江後像看笑話似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輕輕搖著手指頭。
“你想做什麼?你想逼宮?”皇帝往床內縮了一步,這個江挽情簡直膽大包天!
“你還不算太笨!”江後從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