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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達才看上了龔賢的這幅畫,幾人帶來的專家都鑑定了這器件的的確確是龔賢的真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陳達才老覺得心裡有些膈應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拿不準,這才叫來了楊浩。
“陳總,別看了。我敢打一百二十個包票,這畫絕對是真的!”馬胖子哼哼的點著了煙,斜眼瞅著楊浩。“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屁孩,你能指望他?為了這幅畫,我都等了個把小時!97年龔賢的畫在香港拍賣了整整八百萬港幣,這幅畫的底價是一百五十萬,我就再加五十萬!”
馬胖子豎起五根短粗的手指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一聽到有馬胖子叫價,其他三人也跟著喊起了價。一百五十萬的底價噌噌往上漲,片刻的功夫就漲到了五百八十萬。
陳達才急了,也想喊價,被楊浩給一把按住。
“成色不好!”楊浩小聲的說。
幹這行,如果懷疑器件是假的,可不能直說。要麼說成色不好,要麼說年頭不對,總歸是那麼個意思,讓對方明白就行。你要是一開口直接說這玩意是贗品,不僅會砸了自己的招牌,同時還會惹來不小的麻煩。
陳達才狐疑的望了楊浩一眼,咬著牙點了點頭。
“成色怎麼不好了?”站在馬胖子身後的老頭說話了。這會的功夫,馬胖子就以七百萬的價格拿下了這副《重山煙樹圖》。“這幅畫是我鑑定出來的,我敢拿我這雙招子跟你打對賭!”
龔賢是明末清初的畫家,也是金陵八家之一。
“龔賢喜用老辣樸拙的筆觸。你看這幅畫,沉著穩重,禿筆與尖筆兼用。山用禿筆,取之圓潤蒼勁。勾屋,皴擦,畫樹和點苔蒼老有力。”站在陳達才身後的老頭終於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這明明白白就是龔賢的真跡,哪裡成色不好了,你給我說清楚。”
現在說話的老頭叫老蘇,是陳達才帶來的鑑定師傅,出場鑑定費每小時至少五萬!
其他幾位鑑定師傅也差不到哪裡去,由此可見水平之高。
這一副已經被這裡所有師傅都鑑定為真跡的《重山煙樹圖》,居然被這乳臭未乾的小子說成色不好。這不是明顯著在懷疑自己的鑑定水平麼,要是不反駁一下,那就是把臉伸出去讓別人掃耳光!
老蘇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楊浩笑了笑,卻沒說話,陳達才喊他來只是鑑定這副畫,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只是陳達才倒不是這麼想,他輕輕的拍了拍楊浩的後背。“老弟,告訴他們這幅畫為什麼成色不好!”
陳達才也同樣要面子,但為人卻相當的厚道仗義。
這就是他和張繼元最大的區別。
所以楊浩會和張繼元結仇,但卻和陳達才的關係相當不錯。楊浩是陳達才點名要等的人,誰知道結果來了之後,卻遭到在場所有的鑑定師傅們的輕蔑,這讓陳達才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這就是懷疑陳達才的眼光有問題。
他讓楊浩做的無非就是拆臺,狠狠的掃這些鑑定師傅的臉。就算不吃饅頭,也得爭口氣!
“小楊,有信心沒有?”陳達才又問了句。
楊浩自信的點著頭。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裡在場的鑑定師傅沒一個比他更瞭解眼前這幅畫。
透過幾次試驗,楊浩意外的發現這麼一個情況。但凡是上了年份的真跡裡面都藏有著別人看不見的金光,只有他的雙手能夠感覺到。碎了的玉春壺是這樣,藏在贗品裡的齊白石蝦畫也是這樣。剛才在看這幅《重山煙樹圖》的時候,楊浩隨意摸了一下畫軸。
畫裡毫無金光!
也就是說,這幅畫是絕對的贗品。
不過鑑定古玩別人可不信這些玄乎的東西,你得說出個所以然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