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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地尋找不知逛到哪去的閨女,就怕到嘴的鴨子被別人搶了先。
“謝謝阿姨。”季臣客氣地向胖大媽道完謝,就把椅子挪到喬蔚然邊上,手往她手上一覆,大媽大嬸們如狼似虎的窺視便成了一片嘆息——唉,名草有主了。
季臣有心,喬蔚然卻無意,奈何怎麼也掙不開他的手,便只能偏過臉不看他。季臣也不氣,她不看他,他就看她,特深情款款地看她。看到一眾桌客都羨慕嫉妒恨死喬蔚然,喬蔚然也更加恨死季臣,臉冷得都快要結出冰來。
兩人就這樣你深情來我眼盲地耗到宴席開,施慶華抱著寶貝兒子在臺上大放闕詞,喬蔚然才斜眼下旁邊的季臣,一秒鐘就被他“深情”的目光噎回來。
敬酒時,施慶華領著鄭婭來到喬蔚然他們這桌,季臣位置旁, “施某三生有幸,能得季總賞光小兒的滿月宴,來季總,施某敬你一杯。”杯子恭敬地舉到季臣面前。
季臣莞爾地勾起嘴角,拉著喬蔚然握杯子的手抬起,與自己一齊受下施慶華的敬酒,再拽著她的杯子到嘴邊,一飲而盡,笑容更甚,“這杯酒就當施總提前給我和蔚然的喜事祝賀。”
喬蔚然臉上又紅白交加上,她不知道這兩人唱的什麼戲碼,但可以肯定的是對她絕不會是好戲。心裡氣不過季臣如此戲弄自己,一拽手,從他掣肘裡脫出來,理也不理其他人都站著就一人當先坐下,夾起菜,慢悠悠地吃起來。
被撂了臉面的季臣不但不惱,反笑得更開心,拿起桌上的酒瓶又給自己與施慶華倒滿一杯,“前些天蔚然沒搞清楚,奪了施總你的生意,幸好我昨天及時趕回來,讓她把合約解了,雖然沒讓你受太大損失,但季某還是心懷歉疚,薄酒一杯,施總喝了它就算原諒了蔚然?”
季臣一番咬文嚼字的矯情聽得喬蔚然吃菜的味口都沒了,筷子一撂,才要端杯子喝酒,手就被按住。她抬眼,欲要發怒地瞥了季臣一眼,結果又被季臣“深情”的目光噁心得縮回來,恨得直咬牙——兩個臭男人,我就厚下臉皮看你們到底怎麼欺負我這個弱女子!
喬蔚然以為接下來,施慶華應該是“感激”地接過酒,再虛偽地對她說一些沒關係,都是一家人之類的客套話,然後季臣再接起她也給施慶華敬杯賠罪酒,然後把她氣得直接摔杯子走人。
但事實是,聽完季臣的話,施慶華並沒有高興,甚至之前的笑容都變得勉強,與季臣“飽含深意”地對視了幾秒,才曬曬地接過杯子,敷衍地說了句:“哪裡哪裡。”就把酒喝了,喝完也再沒興致與他們攀談,就匆忙領著孩子去另一桌。
坐下來時,季臣促狹地與一臉狐疑的喬蔚然對望,“怎麼,失望啦?”
發現自己的失態,喬蔚然臉一偏,端起酒杯遮掩自己的窘意,“不知道你說什麼。”卻再次被季臣奪下,“酒可不是好東西。”
“不是好東西你還買那麼多酒。”賭氣地說完,喬蔚然恨得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臉燒得都不敢轉頭看季臣。
季臣笑吟吟搬過來扳過喬蔚然的臉,讓她與自己面對面,“那從現在起,我們倆一起戒酒?”
喬蔚然被調戲得,胸中熱血翻騰,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妖孽,身上卻一點勁也使不上來,紅色濃到耳朵都要滴血了,才想出反駁他的話,才要說出來,就被橫□□來的聲音打斷。
“這就是季總吧?”施大媽拉著一臉無奈的鄭婭擠到喬蔚然旁邊,“好奇”地盯著季臣,“你就是我前面這媳婦的男朋友?”
明明大門口時就見過面,這會居然裝不認識,喬蔚然不知道施大媽唱的是哪一齣戲,便架起腿,支著下巴樂悠悠地看著她跟季臣,看他們演。
季臣起身,笑得禮貌而疏離,“蔚然現在的身份是我女朋友,阿姨。”
施大媽審視地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