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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還好不是說懷疑他被魂穿了。
晚上,宋瑾關了燈躺在床上,卻睡得並不安穩。夢見了宋瑤、夢見了爸爸媽媽,夢見了很多很多以前的事。早晨醒過來的時候眼眶都是濕漉漉的,宋瑾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宋瑤那丫頭會照顧好自己和爸爸嗎?會想他嗎?最好不要想他,哭起來跟花貓似的…宋瑾自己也會在這個世界裡好好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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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郊區的筒子樓裡。
「爸,少喝點酒,醫生說你的胃不能再受刺激了。」狹小的客廳裡,許桑辭皺著眉搶過了許國森手裡的酒瓶。
「你、你反了天了?!我是你老子!我幹什麼、還、還用你管?!」許國森一手搭在他的啤酒肚上,另一隻手伸著,「快點給老子拿過來!」
「別做夢了,你不能喝了。」許桑辭直接把酒瓶裡的酒都倒進了洗手池裡。
「你他媽的……」許國森胸口劇烈起伏,一把將小木桌推倒在地,碗筷、剩飯剩菜洋洋灑灑砸了滿地,「這個家老子是呆不下去了!你這逆子居然都騎到老子頭上去了?!」
兩年前許國森像以往一樣對許桑辭撒怒氣拳打腳踢,許桑辭那回終於有了實質的反抗,和他這個名義上的老子打了一架,最終以許國森斷了肋骨告終。
自此以後許國森才意識到他這個兒子長得比他還高了,打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許國森就再也不敢跟許桑辭動手了,卻還是要在嘴上討他作為老子的便宜,國罵十級選手。
許國森摔門而出。
可這狹窄的一室一廳並沒有因此安靜下來,很快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哭嚎尖叫聲:「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別打我了!……哈哈哈哈哈哈,許國森你會有報應的,啊!!!」
許桑辭面無表情地從木質櫥櫃裡拿出了幾個藥瓶,倒了一碗溫水,走進了臥室,手裡拿著藥和水半蹲在了縮在房間角落裡的女人面前,輕聲說:「媽,該吃藥了。」
女人的手死死揪住頭髮,水泥地板上散落著大片頭髮,聽到許桑辭的聲音,她神經質的抬頭,好像突然又好了,表情看上去很正常,「兒子,我和你爸明天就去辦離婚證了,到時候咱母子倆重新找個住處,啊。」
許桑辭「嗯」了一聲,「那您先把藥吃了。」
「哎、哎。」女人一把搶過許桑辭手裡的幾個藥瓶,粗糲的指甲劃破了許桑辭受上的面板。她沒有喝水,直接將藥片吞了下去。
「媽,您乖乖在家等我回來,我去上班,回來給您做好吃的。」許桑辭將女人扶到椅子上坐下來,「我同學特別喜歡您的畫,您有空多畫幾張,我帶給他們。」
「好,好。」女人開始亂塗亂畫起來,邊畫邊笑,「你去吧,路上小心車子。」
「嗯。」許桑辭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從筒子樓出去,許桑辭正好遇到鄰居,那鄰居沖許桑辭連連翻了好幾個白眼,「晦氣的要死,出門見撲街仔啦。」
許桑辭忽然笑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少年眼中只有滿滿的戾氣,這鄰居被嚇傻了,邊跑邊說:「救命啊——撲街仔想殺我老婆子啦——」
許桑辭懶得真和她計較,給了她點警告後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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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一大早,陸曉冬就把深海網咖的定位發了過來,宋瑾吃完早飯後就自己坐車去了。
深海網咖環境不錯,室內佈局大氣,一半是電腦區,另一半是供休息的娛樂區。宋瑾到了後,和陸曉冬先是點了咖啡,而後討論起社團如何組織。
搭一個小型導演班子也並不容易。從工作人員、部門組成,到大大小小的道具,無一不需要花費極大的心思。不過有志者事竟成,宋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