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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不平卻是十分驚喜,毫不猶豫便接下了丹藥,「那就多謝阮小友了,此藥我定會服用的。」
謝英也是一臉感激地看著阮秋,「多謝阮師兄還記掛著五師尊的病。說起來,都怪宋驚風……」
「英兒!」
燕不平一聲低斥,謝英立馬住嘴,晦氣道:「呸,那個叛徒的名字不配汙了阮師兄的耳朵!」
燕不平臉色陰沉,「別說了。」
謝英聽話地閉上了嘴。
可宋驚風這個名字,阮秋並沒有錯過,他迷茫之餘心下大驚,因為不久前這個名字才從鬼劍林庸嘴裡說出過,那時候……是他哥哥宋新亭使出家傳劍法自在飛花之後。
宋驚風是紫霄宮的叛徒?阮秋想到方才盧鳴風同他說過的那個故事,登時緊張得偷偷攥緊了拳頭,宋驚風是不是就是紫霄五子中的二弟子?那他與宋新亭是什麼關係?
不管如何,看燕不平和謝英對宋驚風怨恨的態度,若是宋新亭和宋驚風真的有關係,說不定會被紫霄宮遷怒,阮秋決定先找宋新亭打聽一下,暫時不將這件事告訴他們。
「阮小友?」
燕不平再出聲,阮秋呼吸一滯,僵硬地擠出一笑。
「阮小友怎麼了,你的臉色有些難看,可是有何不適?」
山間的風在這一刻隱約柔和了幾分,但阮秋方才已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這麼一吹,果真冷得輕輕顫抖。對上燕不平關切的眼神,阮秋心中也有過幾分掙扎,而後慢慢放鬆下來,搖頭道:「無事,只是有些冷。」
燕不平道:「下雪了,天冷,阮小友身體不比我好多少,可得記得添衣,好好照顧自己。」
謝英便在一邊用力點頭。
阮秋攥緊衣袖,垂眸道:「我知道,多謝燕前輩關心。」
說話間,三人已到了凌絕峰山腳下,燕不平示意推輪椅的謝英停下,取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遞到阮秋面前,阮秋不免有些驚訝。
「這是?」
「道謝總不能只在嘴上說說,這是我為阮小友挑選的謝禮。」燕不平對阮秋一向是親切溫和的,彷彿對待自家孩子一樣的態度,他道:「收下吧,我能給你的只有這個了。」
阮秋怔怔接過,指腹輕擦過木盒,燕不平溫聲道:「別!這是暗器,暴雨梨花釘,如今只剩兩發。我知道你不常下山,但世事無常,就怕萬一。切記,這暗器威力極大,便是元嬰修士也很難躲避,待你遇到致命危機方可使用,屆時注入靈力即可。」
阮秋已徹底呆住,須臾後忙將木盒推回去,「前輩,如此珍貴的保命暗器,我不能收下……」
「你必須要收下,你給我和英兒的,遠比這暗器珍貴,我將它給了你,還能借大師兄之名再去求。你是我最喜歡的後輩,它在你手裡,便是一張保命符,我也才能放心。」
燕不平輕輕一推,木盒便被一股強力硬塞到阮秋懷中。
阮秋很快便反應過來,燕不平在巔峰時已是元嬰修士,即使重傷,他依然有著元嬰期的修為,自己力氣再大也打不過元嬰期修士!
看著手上的木盒,阮秋心下越發羞愧,隨後神色鄭重地朝燕不平躬身抱拳,「多謝燕前輩,晚輩也會盡我所能,研製出能醫治燕前輩頑疾的丹藥,讓燕前輩早日站起來。」
燕不平朗聲笑起來,「好,今日得你們師徒二人的承諾,我和這臭小子都沒白來玄極宗。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阮小友這便回去吧。」他別有深意地望向山上林間,「再不回去,只怕你師尊誤以為你要同我們去紫霄宮,要氣得拔劍追下來砍我們了!」
阮秋聞言也笑了,他知道師尊脾氣不太好,但應該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追殺紫霄宮的五宮主?
已經送到了山腳下,阮秋便不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