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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你居然還真有臉應下來。」鬱興冷笑,看著這過於拙劣的謊言算是徹底失去了和謝臨淵交流的欲/望,「但凡你坦蕩地說自己怕死於是要抱緊關卡boss的大腿,擔心我們的加入會影響到你的生存機率,我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看不起你。」
「真是,最後總歸都是要離開副本回歸正常社會的,稍微有點做人的尊嚴吧。」也不管謝臨淵是個什麼表情,說完這些話後,鬱興頭也不回地直接轉身離開了。
徐箐可能也覺得在這和這個滿口胡話的騙子繼續往下聊,這純粹就是浪費自己找線索的時間,也沒再繼續說什麼,跟在鬱興身後一起離開了。
只留下謝臨淵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生氣。
真是,不信就不信麼,怎麼還反過來突然就甩臉罵人呢。
……明明在進入這個副本後,他從頭到尾就沒對這些輪迴者撒過慌,說的儘是些大實話,就這樣居然還沒人願意相信他,這個世界真的是太魔幻了。
有那麼一瞬間,謝臨淵是真的動了心思想在這些名義上的隊友面前證明一下自己。只是想想這些鬼怪npc全是關卡boss的小夥伴,儘是群關係戶,最終只能作罷。
不過既然這兩個輪迴者勸不住,他又拿那些npc沒辦法,看來就只能熬夜畫符自己繼續努力,看看能不能趁早把關卡boss連夜帶出副本了。
……
晚上熄燈鈴響之後,教職工宿舍。
謝臨淵終於抽空做好了槐木木雕,剩下的就是一些畫起來並不算多麻煩的符陣了。
只是在動手繪陣前,一個在先前因為不那麼要緊而被暫且擱置的問題就不得不面對了。
那就是在行動前,是否向當事鬼坦誠並詢問本人的意見。
……和被問起後還能以興趣愛好作為解釋含糊過去的槐木木雕不同,要真是當真畫起符陣後被時煜抑或是其他npc發現了,這解釋起來就變得麻煩多了。
老實說,作為一個合格的戀愛物件,謝臨淵其實是想著要和時煜坦誠地把事情說清楚的。
只是想想時煜在副本里的工作狀態,無論是記憶裡那幾個副本內無時無刻都想要把劇情圓過去,千方百計想要送他出局的做派,還是那些被他遺忘的記憶裡,或許當真聯合了其他隊友用計策彌補上了實力上的差距達成目標的可能,這樁樁件件幾乎都擺明瞭對方對這份職業的熱愛。
如果真的把一切都說清楚了,最後十有八九得不到什麼想要的結果,甚至於反而還引起了對方的警惕,讓他就算是在最後想要強行動手都會麻煩得多。
要不還是直接綁票強制性地把人帶走吧。謝臨淵破罐子破摔地這麼想著。
只是這麼做了之後,就怕出去後會直接鬧掰。
雖然他在之前沒談過什麼戀愛,但也知道這種不尊重他人意願的感情肯定很容易走到頭,搞強制愛的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兩相踟躕之下,謝臨淵獨自沉思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坦白實情。
畢竟以他在副本外的職業特殊性來說,他完全能帶著時煜在現實世界自由行走,甚至還能帶著時煜去一些現實裡真的鬧鬼的地方,體驗和無限遊戲恐怖副本相同的刺激。
誰說只有站在光裡的才是英雄,說不定時煜未來還能在離開副本後撿起老本行再就業,靠著逼真的演技讓罪犯統統伏法,成為城市陰影裡懲奸除惡的厲鬼俠呢。
謝臨淵這麼想著,勉強算是先說服了自己做出了選擇。
他看了看時間,這會兒熄燈鈴還沒響。
想著沒進入工作狀態的關卡boss應該會好說話一點,謝臨淵便趁著這時候直接聯絡了時煜。
與此同時,此時的時煜正好和其他同事商量好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