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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深手上正在談的一個專案,現在就成了關鍵,如果這個專案談下來了,他們或許還能周轉。
但按照最壞的打算,專案沒談成,還要賠付上一個訂單的違約金,那可能趙深連房子都要抵押出去了。
所以現在趙深把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這次在談的專案上,而阮嶼一直在努力跟上一個甲方對接,希望能爭取到對方的理解,給出一部分的時間。
「深哥,我一會兒提前一點走。」阮嶼好不容易約到了甲方的負責人吃飯。
「你真不用我跟著?」趙深知道他今天晚上約了飯局,甲方那個負責人出了名的愛喝酒,今天這頓阮嶼肯定要喝不少,可偏偏趙深這邊也走不開。
「你怎麼跟著,難不成你還有分身術啊?」阮嶼笑了笑,寬慰道,「沒事的,不是說今天謝師兄也去麼,放心吧。」
「那你到家給我個信兒。」趙深遞了兩顆解酒糖給阮嶼,「阮啊,盡力就好。」
甲方公司的專案組裡有趙深的同學 ,也就是阮嶼的師兄。
當時甲方能跟他們這個初出茅廬的工作室簽下這個專案,除了阮嶼他們能力出眾,也的確是有熟人在專案組的優勢的。
所以今天阮嶼約甲方的負責人,謝師兄自然也會一起來。
這天的飯局上,氣氛還算是比較融洽,談的也相對順利。主要還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其實不能完全算是他們工作室的失誤,而工作室這邊處理的非常積極,喻南那邊已經確定了交貨的時間最多隻需要延長一週。
甲方公司這邊原本就對設計相當滿意,所以也就沒有過分的為難,表示願意給阮嶼他們這個機會。
只不過,這個甲方負責人愛喝酒的傳言真是不虛,拉著阮嶼喝了一杯又一杯。
饒是阮嶼的師兄明裡暗裡幫著擋了不少,等到酒局散場時,阮嶼已經喝的站不穩了,完全只靠著僅剩的一絲理智強撐著送走了甲方的團隊,又給自己叫了車回家。
傅予熙今天最後一臺手術又做的很晚,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
推開家門就看見阮嶼的外套和鞋又亂扔在地上,家裡客廳的燈都大亮著,卻沒看見阮嶼的人影兒。
傅予熙認命的從地上撿起阮嶼的外套,聞到了濃重的酒味,他皺了皺眉。
換了拖鞋朝客廳走去,轉了一圈都沒看見小東西人,他朝阮嶼的臥室方向看了一眼,門開著,人也不在裡面。
正在納悶,傅予熙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推開了衛生間的門,果然……
醉酒的阮嶼直接抱著馬桶睡著了,看樣子應該是吐了幾次。
傅予熙擰著眉頭,讓這個小東西氣得不輕,這麼冷的天,就這麼在地上不知道坐了多久,明明胃不好卻還喝了這麼多酒。
傅予熙語氣不太好的叫了阮嶼幾聲,阮嶼完全沒反應。
他不再說話,帶著點火氣直接把人從地上拎了起來,醉酒的人不配合,東倒西歪的站不穩。
傅予熙無奈之下,直接把臭烘烘的人拎回自己的主臥,把人扒光了往浴缸裡一扔,向刷土豆一樣把人翻來翻去的洗了一遍。
心裡帶著火的傅予熙,手上力氣難免有點沒控制住,阮嶼白嫩的面板上很快就留下了一些紅色的印子。
被搓疼了的阮嶼,哼哼唧唧的想要躲開那隻欺負人的大手,卻被兇了一句,「別亂動。再動揍屁股。」
阮嶼雖然不太清醒,但是揍這個字他還是聽得懂的,瞬間就老實了下來。
傅予熙嘴上雖然兇,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放輕了許多。
天知道,這麼一個又軟又白的小崽子在他手裡扭來扭去的,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自己心中那股越燒越旺的邪火。
傅予熙把人洗完了毫不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