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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箐箐憶起前些日子喪禮上皇上大發雷霆之事,仍有餘悸,擠出一絲笑,“我們倒沒什麼事兒,就是苦了皇后娘娘嘍。”
沈嘉玥不明所以,正要詢問。傅慧姍知道她不解,便解釋道:“皇貴妃喪禮不是要皇子朝夕祭奠麼?皇上膝下兩位皇子,但小皇子還在襁褓之中,那朝夕祭奠之事便是太子所為,可太子也小,不會做這事,皇后娘娘想著幫襯,卻被皇上大罵一通,太子又做不好,皇上差點將‘不孝’二字說出口了。喪事一畢,皇后娘娘以身子不適為由免了各宮的晨昏定省。”又接道:“你說怪不怪,從前慎敦皇貴妃在時皇上也只在東宮寵過她,如今人薨了,反倒表現出感情深厚來,恨不得什麼事都做的很好。”
趙箐箐一臉肯定,顯然她也是這樣想的。許美淑為何不再得寵,她和沈嘉玥最清楚,可她不明白為何許美淑有孕皇上對她百般遷就,死後又大辦喪禮,表現的如此情意深厚。望著沈嘉玥,想來她也不明白。無奈道:“其實這些還不算,最怪的是慎敦皇貴妃臨前留下話說是將小皇子交由愉芳儀撫養,皇上竟也應允了,還破例晉她為貴姬,”暗歎一聲,“如今她已是愉貴姬了。”
“可即便是貴姬,她也沒資格撫養皇貴妃之子啊。”
傅慧姍有些嗤之以鼻,很是不屑愉貴姬,反問道:“那誰有資格撫養皇貴妃之子?如你這般說,只有上頭三位有這資格了。”
沈嘉玥被反問的沒話說,話鋒一轉又道:“喪禮上只有我沒去嗎?恭妃也沒去罷?”
趙箐箐一想起恭妃那臉色便異常好笑,笑著搖頭,“她擅自不去,且喪禮期間衣著華麗,被皇上禁了足,禁足的口諭還是我去傳的呢。”
沈嘉玥有些不可思議,杜旭薇擅自不去參加喪禮,可她是皇上不讓她去,覺得對又覺得哪裡不對,略一遲疑,“擅自不去?衣著華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太后原本是讓你和恭妃都不必去的,讓底下的宮人瞞著。
可皇后娘娘向太后娘娘進言:恭妃是慎敦皇貴妃底下最尊貴的妃嬪,若她不去參加喪禮,妃嬪一處該由誰來帶領舉哀?何況,若恭妃不去,反倒讓許家以為慎敦皇貴妃出的意外是恭妃所為,反而引起許家不滿,因為恭妃與慎敦皇貴妃懷孕時間差不多,萬一有人挑撥許家與皇家關係,很容易得逞。
太后這樣一想,便沒有讓淑意殿的宮人隱瞞恭妃舉哀一事,那麼底下的宮人自然不敢隱瞞。喪禮開始時,恭妃卻沒有來,皇后無法只好親自去淑意殿告知,可皇后回來時稟告太后娘娘,說是恭妃以有孕為由不願參加喪禮,且衣著華麗。
如此一來,皇上和太后生了大氣,便下旨禁足,什麼時候解禁還不知。”
沈嘉玥微微蹙眉,清音素言:“那妃嬪一處舉哀由誰來領的?慧姍,是你麼?”又道:“皇后娘娘好像……”
三人皆心照不宣,皇后打的好算盤!若杜旭薇去舉哀,那半個月以來腹中皇嗣必受影響;若不去舉哀,便如現在這般惹得太后和皇上大怒,禁足淑意殿。
傅慧姍點點頭,嗔怪道:“本不該是我的,若姐姐去,必然是姐姐。姐姐不去,那隻好是我了。”
趙箐箐想起一事,輕聲道:“這喪禮一事過了便過了,不提了,越提越晦氣。”又道:“汪御醫診斷恭妃懷的皇子,恐怕一生下來,又要晉封了,我們還是早些備好禮罷。姐姐,汪御醫有沒有……”
沈嘉玥一聽皇子,想起當年杜旭薇掐死自己的孩子一事,有些懨懨的,她哪裡不知趙箐箐這話的意思,淡淡道:“沒有,我也不想知道,便沒問。皇子公主不都一樣!?”
“也是,都是自己的孩子哪裡會有區別。那名字總有想好的罷?”又接道:“還有公主的封號?”
沈嘉玥想起有一日皇上心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