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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無關。」陸洲沒理他，徑直走出辦公室。

江栩想要追出去，卻被一個軍官禮貌又強硬地攔住。

「先生，少將大人有令，請您現在待在房間配合調查。」

「你知不知道我是……」

「抱歉，軍人服從軍令是本分，您如果有其他的話要說，可以等少將回來。」軍官一板一眼，完全沒有客氣半分。

江栩的指甲陷進了肉裡，他突然有點不明白自己怎麼做究竟有什麼意思。不管他換哪張臉，陸洲都不會喜歡他。

「說吧。」餐桌上代表浪漫的燭光讓遊凌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他乾脆拿著燈罩把它一把罩上。

青年舉起一杯紅酒輕輕晃了晃，「美人何必這麼急，這裡氛圍正好，何不坐下來細細品嘗美味佳餚？」

「你買單嗎？」遊凌挑眉。

青年失笑，「作為一個紳士，自然沒有讓美人買單的道理。」

「試試這個？他們家的銀魚做的很好吃，我記得你很喜歡小銀魚。」

遊凌不動聲色撥開盤子裡的小銀魚，「我們從沒有見過，你哪裡來的記得。」

青年帶著懷唸的眼睛一怔，他無奈，「是我唐突了，我在很久之前見過你，只不過你忘了。」

「是嗎……」遊凌狐疑。

「你喜歡小蛋糕嗎？」

「我記得你很喜歡甜奶油的味道。」

青年的聲音十分輕緩，令人舒適，聽久了甚至漸漸覺得這種聲音是一種享受。

遊凌舒適地眯了眯眼睛。

青年還在繼續。

「你也喜歡小布偶，」

「喜歡打遊戲……」

「你很喜歡一個人，但是你記不清他的樣子了……」

……喜歡……

什麼……

遊凌吃東西的頻率漸漸慢了下來，似乎在掙扎，幾分鐘後，他的動作逐漸恢復正常。

他回答：……「嗯。」

「小凌真乖。」

青年伸手想要摸摸遊凌的腦袋，卻被他下意識避開。

青年怔了怔，又重新把手放下，現在催眠還沒穩固，是他操之過急了。

「嘟嘟嘟——」

熟悉的鈴聲響起的時候，餘澤差點下意識把光腦扔出去。

得罪大魔王如何保命？線上等，挺急的。

「餘澤？」然而縱使他如何抗拒，大魔王笑眯眯的聲音還是傳了過來。

餘澤：他其實對這個世界還挺留戀的：）

「哎呀，這邊風好大，老大你說什麼我有點聽不到……」

「嘶……嗞嗞……」

「這個怪風，我的訊號突然也不好了，不如下次再聊吧……」

餘澤把光腦的接聽孔能放多遠放多遠。

話音剛落就要點結束通話。

然而在他動作的前一秒，遭到了大魔王的搶先制裁。

「你敢掛就試試看。」幽幽的聲音聽起來輕飄飄的，卻讓他後背冷颼颼的。

「老大我錯了。」餘澤老老實實認錯。

「我這不是不知道嗎？不知者無罪啊。」

「而且我也是一片好心，我哪知道那個小狐狸……呸，那個小可愛就是我親愛的老大你啊。」

遊凌微笑，「哦？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

「不不不感謝就不用了，我會驕傲的。」餘澤謙虛。

遊凌笑眯眯地輕哼一聲，「那快點滾過來吧，我當面好好感謝感謝你。」

「pia」通訊結束通話。

餘澤：……

落葉打著捲兒從石化的餘澤面前飄過，蕭蕭瑟瑟，好不淒涼。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