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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那樣的目光下,她沒有一點退縮。反饋給他的,就是一個想要他的孩子謀奪財產的現實女人。
氣氛很凝帶,誰也沒有退讓。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進來的保姆看到駱少騰也在,有點意外,臥:“駱少?”
駱少騰轉頭看了她一眼,卻是什麼都沒說,轉身離去。
門彭地一聲關上,餘小西差點腳軟地跌在地上。
“少奶奶。”保姆眼疾手快地攙住她。
“沒事。”餘小西坐回床上,說。
保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她臉色不好,只以為她身體狀況不好,扶她躺下。
餘小西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一是身體狀況實在不好,二是的確不想回家面對駱少騰。不知何時起,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知道該拿什麼面目去面對他,好像也越來越不自在。但她再拖也只是感冒而已,不可能永遠在醫院裡住下去,更何況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早上起來,她便開始收拾病房裡的東西。
保姆進來時看到她動手,馬上緊張地走進來,拿過她手裡的衣服問:“少奶奶,你這是做什麼。”
“收拾一下,醫生說我明天可以出院了。”餘小西對保姆說。
“這些事情吩咐我做就可以了。”保姆說著,馬上手腳麻利地收拾起來。
她在駱家服務很多年了,習慣了主子們的吩咐。大宅子裡伺候的總是戰戰兢兢,最怕的就是主子動手,那說明她做的並不令人滿意。
其實她也知道餘小西跟駱家那些人不一樣,但是她這習慣養了很多年也是改不了了。
餘小西只能站在一邊看她忙碌,因為無所事事便只好出去了。本來想在醫院的小公園裡轉轉,抬眼就看到了莫亦銘。她腳步頓住,兩人相望了一會兒,他終於抬步朝她走過來。
“沒事了吧?”他問。
“感冒、發燒而已。”餘小西回答,沒忘記是他送自己來醫院的。
“既然發燒了,幹嘛還在外面亂跑?”他問,口吻中透露著些話責備。當然,責備透露出關心的成分。
這若是擱在以前,她一定會回給他一個甜蜜的笑,挽著他的手臂撒嬌,說:“為了讓你心疼啊。”
那他一定也會笑,唇角帶著無奈和寵溺,伸手點點她的額頭,說:“那晚上帶你吃好吃的補補的。”
大學時代的他們,談戀愛的他們就是那樣。
只是此時的餘小西再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面對他這樣的關心,心裡的漣漪都沒有了般,甚至感到一種窒息的沉悶。所以她沒有回答莫亦銘的問題,而是目光定定地看著他。
莫亦銘感覺到了,他也沒有說話。說真的,他很享受這樣寧靜的時光。儘管周圍那麼多穿著病服的病人在散步,他卻覺這個空間只獨屬於他和她的。然而她接下來的話,卻徹底將他打回了現實。
她說:“莫亦銘,昨天謝謝你。”語調客氣、疏離。說完便打算走開,不再與他有任何交際。
他痴纏在她身上的目光碎裂,在她與自己錯身的時候反應過來,突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臂。
“莫亦銘,放手。”餘小西皺眉喊。
大庭廣眾之下,駱少騰老婆這樣的字眼太過醒目,保不準哪個狗仔的照相像就架在背後。她累了,不想再跟他糾纏,也不給自己和他找麻煩。
“昨天那麼失魂落魄是為了什麼?”他卻不依不饒。
餘小西沉默,沒說話。
“因為駱少騰?”莫亦銘卻很執著。
他想他就是犯賤吧,明明這個人名在他心裡就是根拔不出的刺,他卻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提起。
“莫亦銘,我們已經分手了。”她看著他的眼神太冷靜,冷靜的讓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