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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最主要的還是為公司的股價著想,這個公司支撐幾千幾萬人的生計呢。而且在他看來,孫子這模樣一點也不像爬不起來的,更像是裝的。
“知道了。”駱少騰懶洋洋地回答,目光落在餘小西身上,不知在盤算什麼。
餘小西這時已經倒了水過來,將床調整後遞給他。
他卻沒接,而是問:“去不去?”
餘小西起先沒反應過來,隨即才明白他是問宴會的事。她其實是不想去了,但凡與駱少騰有牽扯的事都不想做。
“我聽媳婦的。”駱少騰看著駱鈞說。
駱鈞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落在餘小西臉上,面對這樣一個老人,餘小西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便點了點頭,說:“爺爺,我們會去的。”心裡卻恨的要命,恨不得將手裡的水直接潑到駱少騰臉上。
駱鈞聞言滿意笑了,也沒有多逗留,便拄著柺杖回去了。
他是看明白了,孫子也是個有女人沒爺爺的傢伙,那眼睛根本就像粘在餘小西身上似的,一點都沒施捨給他這個孤寡老人。
餘小西這天下午沒去上班,因為她身上換了衣服,如果這時候去上班,肯定會被人諸多猜測,實在丟不起那個人。晚上又被駱少騰纏著,到了翌日一早才正常上班,下班後李志開車,直接將她接到了醫院。
那種強勢作為,也只有駱少騰做得出來。他說他這傷是為她傷的,她應該負責。
轉眼,葛雲舉辦的宴會日子到了。禮服之類的也都已經準好,駱少騰親自幫她選的,只等到她這天穿上。女人比較麻煩,她先到了造型室,駱少騰在醫院處理檔案,他比較簡單,說好時間到了,換上衣服便去接她。
餘小西剛剛坐下便接到了陸周的電話,說是小北的事有了眉目。她當即從座位上站起來,嚇了那個化妝師一跳:“駱少奶奶?”
“我有點急事,晚點再來。”餘小西說著,拎了包便走了。
陸周並沒有約她在事務所見,有女人、孩子在,總是不利於談事情,尤其是關於自己家的事,會分散注意力。所以訂了咖啡廳的位置。
餘小西到的時候,他的臉色不太好。
“怎麼了?”餘小西坐下來,不解地看著他問,以為事態嚴重。
陸周將資料推給她,說:“你覺得你還是找小北談談。”
餘小西將牛皮袋開啟,裡面是個男生的資料,是餘小北隔壁大學的學生。年齡、專業、家庭背景都列的一清二楚,還有幾張他糾纏餘小北的照片。
“上次小北出事,好像也是因為這個人。”陸周說。
在他看來,兩人是姐妹,勸解還是有用的。況且有些話,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說。
餘小西點頭,兩人又說了一些話,陸周才走。
餘小西卻坐了很久,尤其是手上的資料。
上面顯示他們出事的那橦別墅是這個男生家裡的,他母親就叫高紅。如果他是蓄意對餘小北意圖不軌,那麼那天晚上,那個男人對自己的行為怎麼解釋?而且他的家庭背景,根本不可能有錢僱傭那些亡命之徒。
她記得昏迷前,有人對那個掐著自己脖子的人說:別把人弄死了,不好交待。如果自己的出現是意外,他們需要向誰交待?帶著諸多疑問,她去了趟這個男生的學校。意外的是臨近校門口,她便看到了妹妹與一個男生在路邊撕扯。
“停車。”她急忙喊了一聲。
計程車緩緩停在路邊,她隔著窗子仔細瞧了一眼,那男生手臂上綁著紗布,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儘管如此,她還是認得出來,那人正是陸周給自己的資料上那個男生。付錢下車,她抬步走過去。
男生拽著餘小北,口吻極為不滿:“餘小北,我為了幫你,到底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