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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葭說了聲謬讚,兩人寒暄片刻,方正式開始採訪。
翌日下午,《浦江晚報》上一篇名為《舊夢驚情》的報導傳遍上海灘。
聶菀菀看到這份報紙時,正接受著葛芝樺為她安排的專訪,忽聞她的貼身助理喚她聶小姐,她生來優雅,最不喜人冒失,因此不免皺眉。但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助理不是個唐突人,因此打斷了葛芝樺滔滔不絕的發問,等著助理進來。
再之後,她便看到了那篇報導。
那篇報導其實沒用什麼誇張的手法,無非就是寫了寫沈玉霖當初看上顧渺渺就是因為聶菀菀,後來用了手段讓顧渺渺以為自己是他真愛,兩人又因為身份原因不能結為夫妻。再之後,聶菀菀回國勾搭上沈玉霖,沈玉霖本來就視顧渺渺為聶菀菀的替代品,聶菀菀一開口他就立刻趕走了顧渺渺。然後報紙的最後有一個神之發問,即,諸公請看,在這場愛情故事中,究竟誰才是第三者?
又因如今許多封建婚姻,那些男人新交的女朋友常以愛情、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名義讓他們請原配下堂,因此如今社會上本來就對誰先誰後到底是先頭的那個是別人愛情裡的第三者還是後頭的那個是別人夫妻或實際關係裡的第三者這個問題爭執不休,更有一些女權主義者大批那些佔盡紅利還要把鍋甩給女性和封建思想的男士,陳小姐十分會抓熱點,立刻將輿論往這方面引導。而聶菀菀看完之後,那張青紅交加的臉上不掩怒意,但她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卻是:「這種文章怎麼可能可以發表?他們是不清楚我的身份還是不知道玉霖的身份?」
第79章 吵架 任性也要有個限度。
葛芝樺此時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見聶菀菀驟然發飆,立刻便拽著她的助理走到一邊, 悄聲問:「這是怎麼了?誰敢在這節骨眼得罪她?」
如今訊息靈通些的都知道沈督軍剛勝了一場,不但兵強馬壯,位置更是很有得升。聶沈兩家好事將近,眾人捧著聶菀菀還來不及,誰會得罪她?
葛芝樺百般不解,倒是聶菀菀的助理又捧了份報紙給她, 葛芝樺一目十行的看過,臉色也不太好看。
「一看就是姓陳的那個女人寫的。」她咬牙恨道,轉念又想, 這姓陳的怎敢找死,她是找了個怎樣的靠山?總不能是那個什麼顧渺渺吧。
萬般念頭劃過,正好聶菀菀此時喊她, 便也不再多想,將報紙還給那助理,拔步就過去了。
聶菀菀臉黑如鍋底,一時竟難恢復之前的好風度, 拿著手撩了撩頭髮, 與葛芝樺道:「芝樺你若方便, 可與我約一約你們社長明天的時間嗎?我想與他談一談。」
葛芝樺自然稱是。
今日的《浦江晚報》發刊時, 魏知年正和沈玉霖打牌。紅姐失蹤久矣, 江先生不缺人獻美, 如今身邊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 聽說仰慕江先生為人,如今已是忘年交。若細細看,這女學生還與紅姐有五分相像。不過這女學生家世極好, 絕非紅姐這樣的出身能比。
魏知年對吃喝嫖/賭這幾樣事樣樣不上癮,他打牌時表情眉眼都淡淡,叫看的人都覺索然無味。不過他總是能摸一手好牌。
沈玉霖現在正是春風得意時,他城府深沉,心下介意魏知年和顧渺渺如今的關係,面上卻不露分毫。
帶著一份恰到好處的親暱,吐了口煙,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牌,說:「知年這手氣,絕了。」
還不待魏知年回應他,就有人過來說聶小姐打電話過來。
沈玉霖對聶菀菀絕對情真意切,並不覺得未婚妻此時打電話過來是擾他交際什麼的,而是頷首與牌桌子上其他人道:「我去接個電話。」
男人眉目凜然,與魏知年的和煦溫文截然相反。
魏知年此時難得看了沈玉霖一眼,對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