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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都是和汪思宇一起嗎?」
溫簡微微搖頭:「沒有,就今天剛好遇上了,一起吃了個飯,就一塊過去了。」
江承:「汪思宇現在做什麼工作?我記得他當年似乎因為暴力執法被投訴和通報批評,後來離開了警隊。」
看向他的眼眸困惑而茫然:「我不太清楚呢,他是很早前就說辭職了,但一直聯絡不多,我也沒問過他做什麼。」
那樣一雙眼,江承竟然分辨不出來她的話是真是假。
江承:「你和賀之遠是怎麼認識的?」
「那個足浴店的老闆嗎?」溫簡困惑問他,「我春節那幾天去泰國旅遊,回來的時候在飛機上認識的。」
江承皺眉:「泰國?」
溫簡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奇怪,還是老實點了點頭:「嗯。」
她的房門開著,江承的角度能看到她擱在牆角的行李箱。
他的視線在行李箱上頓了頓,慢慢移到她臉上:「一個人去嗎?」
溫簡點點頭:「年底前幾天才空了下來,我媽沒時間,我就一個人出去了幾天。」
江承:「去的泰國哪裡?」
溫簡:「就清邁曼谷一帶啊。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玩,就挑了幾個比較著名的城市和景點逛了圈就回來了。」
江承點點頭,問她:「什麼時候回國的?」
又補了一句:「那幾天我剛好也在曼谷。」
溫簡一下想起那天在廣州機場時看到的背影,遲疑了下,對他說:「大年初三那天,我在廣州機場,好像看到你了。」
第44章
江承視線撞入她眼中:「曼谷飛廣州,上午十點的航班?」
溫簡略遲疑,在他稍顯深沉的目光中微微點了點頭,而後解釋道:「我是下飛機後才看到的,當時不太確定是不是你,畢竟那麼多年沒見了,也可能是認錯了的。」
江承身體緩緩坐靠回沙發背上:「你不是不確定,就是確定了你也不會認。」
溫簡微微抿唇,靜默了好一會兒後,抬頭看他:「其實你不覺得我們糾結於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嗎?我們那時就只是單純的同學關係,我家裡出了事,不是單純的家人生病去世這樣的意外,是被人打擊報復,我爸觸動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他們喪心病狂,瘋狂想要報復他,這種情況下,別說我們只是同學,就算我們是男女朋友,我也不可能去聯絡你,給你帶去危險和麻煩的啊。」
「然後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哪怕當年的危險可能已經解除了,可是我們已經這麼多年沒聯絡,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或許你已經結婚,生子,生活美滿幸福,而我在你們眼中可能已經是個已死之人,我再去打擾你也不太合適了。」
「所以我一直覺得,凡事順其自然就好。能遇見是緣分,遇不見,也不用強求。」
「我和汪思宇,就是我那天說的,那天晚上剛好他救的我,他參與了安置我們的工作,那一陣突遭變故我狀態不好,他擔心我,一直都有給我電話,開導我,慢慢這種聯絡就保持了下來,但他有他的工作和生活,我們又在不同的城市,聯絡慢慢也淡了的。」
江承看著她不語,好一會兒,才輕道:「溫簡,我只是不清楚高考那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不代表我不瞭解整個內情。」
「因為瞭解,所以會擔心。」
「我從來沒有怪你的意思。那天晚上我只是……」江承停了停,轉開眼眸,站了起身,沒再說下去。
溫簡抬眸看他。
江承目光轉向了她屋裡暗紫色的條紋女款行李箱,視線在箱子側面的拉鏈處頓了頓,又不著痕跡地移開,看向她:「你去泰國帶的那個行李箱?」
突然轉開的話題讓溫簡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