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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讓小銀和她身後那群人乖乖的放下武器;然後乖乖的排著隊走到港口黑手黨地下一層的刑訊室中。」
「第二個選擇。」
說到這裡,芥川龍之介隱約間似乎聽到了太宰治輕輕笑了兩聲。
「你和小銀打一架吧。」
太宰治期待的說著,少年處於變聲期的聲線沙啞而低迷。
「呃……」芥川龍之介不說話,定定的看著面前舉著銀燭臺,雙眼紫紅色的陌生妹妹。
冷汗順著他蒼白的額角滑落。
「你和小銀比一比,誰更厲害。」
太宰治仗著自己比芥川龍之介要高一些,便將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整個人靠他靠的很近。
「怎麼樣,龍之介,要試試看麼?」
芥川龍之介:「……」
少年臉色慘白,複雜的看著面前的芥川銀,眼神痛苦而控訴。
芥川龍之介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一定要走到這一步?
是因為上江洲柚杏的死亡麼?
「哥哥,讓開吧,沒有用的。」
芥川銀舉著銀燭臺,無喜無悲的看著芥川龍之介,那頂銀色燭臺在她的手中熠熠生輝,頂端裝飾的銀蛇與篝火直指著天花板,宛如一把鋒利怪異的劍。
芥川銀看著芥川龍之介,隨後她又看了看站在少年旁邊的太宰治。
「太宰先生,您也讓開吧……因為今天無論發生什麼,死多少人,我們的目的都一定會達成;而你們現在站著這裡阻擋我們的去路,是浪費時間且沒有意義的。」
太宰治:「好傲慢啊……小銀。」
太宰治趴在芥川龍之介肩膀上笑了笑,那雙鳶色的眼睛輝光流轉。
「明明帶了你們兄妹一年了,但是今天卻好像第一次認識你呢;小銀。」
太宰治目光跟隨者寬大的燭臺,慢慢的來到了芥川銀那張面孔上。
在那面孔之上,太宰治看不到那雙和芥川龍之介相似的銀灰色瞳孔。
他看到的是一雙紫紅色的豎瞳。
那種眼睛,就好像上江洲柚杏的雙眼正在源源不斷的燃燒怒火一般。
「真是……令人不快的眼睛。」
太宰治眼神暗了暗,神色走些陰鬱的說。
「小銀,如果我和龍之介今天一定要阻止你透過這個大門,你會怎樣做?用你手下的湯姆遜衝鋒木倉和我們對決火力麼?」
太宰治歪了歪腦袋,聲音平靜而清晰。
「呃……」芥川銀沒有多說什麼。
她面頰慘白的就像是沒有上油漆的雕像,那雙紫紅色的眼睛宛如夜空中高樓兩個直勾勾的探照燈,讓人不寒而慄。
少女面色冷硬的現在他們面前,神色決絕的舉起手上的銀燭臺。
【碰!】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之下,芥川銀將燭臺的底座狠狠的砸在她自己單薄脆弱的胸口上。
「銀?」
芥川龍之介呆滯的瞪大雙眼,下意識心疼的看向妹妹。
他想像前一步,但是身後的太宰治無情的拉住了他的衣袖。
【碰!】
芥川銀有狠狠的朝著自己的胸口力道相當重的砸了下去。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到少女胸腔與重物的劇烈碰撞聲,還有一絲明顯的骨裂聲。
「世間疾苦,恐懼無邊,紅衣之女,我以疼痛為鍾;扣響您之聖門。」
【碰!】
芥川銀宛如而莊重的訴說著這些話,她死死的盯著對面的人,雙眼開始流血淚。
「讓著疼痛響徹我的胸腔,讓著疼痛帶給我奇蹟與力量。」
無聲的寂靜開始蔓延在被月光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