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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沒能證明那支金簪不是羲和宮的東西,那麼即使賀琮相信她,她也並不能洗脫嫌疑。
這件事將會成為她的一個汙點,若是將來再發生什麼事情,她將會是第一個被懷疑的物件,再深厚的信任也經不住這樣的懷疑。
幕後之人這樣算計,顧華清確實想不出有誰這麼恨她。
看今日眾人的表現,貴妃明顯是站在她這邊的,而且顧華清和她最熟悉,自認對她的性格還算了解,應該不會是她。
而惠妃向來心直口快,也並不像能設下這樣計策的心機深沉的人。
淑妃和德妃顧華清接觸的比較少,對她們並不瞭解,還不敢輕易下決斷,只能以後讓人多注意一些。
賀琮沐浴更衣以後,出來便看到顧華清正坐在那裡,一手托腮,一手放在桌上,手指輕扣桌面,這是她思考時常有的動作。
賀琮在顧華清的身邊坐下,顧華清回過神來,偏頭看去,就看到賀琮沐浴以後換了身衣服走了過來。
之前賀琮抱起馮婉儀的時候,身上也沾染上了一些血跡,回來以後便進了浴室沐浴。好在顧華清這裡常備著他的常服,讓賀琮能有衣服可換。
賀琮看到顧華清回神,才開口道:「還在想今天的事情?」
顧華清注意到他還濕著的頭髮,讓宮人拿來了一塊乾毛巾,一邊幫賀琮擦頭髮,一邊點頭道:「是啊,幕後之人這麼狠毒,不找她找出來,終究是隱患。」
說著,顧華清又想到之前賀琮堅定的說信她,開口問道:「陛下是真的相信這件事不是我做的嗎?」
賀琮伸手握住顧華清的手,讓她坐下,輕輕笑了笑開口道:「以華清的性格,這樣的事情,你不屑做。」
顧華清笑了笑,平靜的道:「陛下對臣妾倒是瞭解。」
語氣雖然平靜,但是顧華清眼底的淡漠卻消去了幾分,多了些許的溫和。
看著賀琮的頭髮乾的差不多了,顧華清放下手中的毛巾,開口結束了這次談話:「天色不早了,明日還有朝會,陛下還是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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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婉儀在秋暉閣休養了幾天,到底不是自己住慣了的地方,雖然秋暉閣也佈置的很舒服,但是等到馮婉儀的身體好了一些,她便回了常寧堂。
顧華清去常寧堂看她的時候,就看到她的氣色好了不少,臉上也帶了些紅潤。
馮婉儀原本正臥床休息,看到顧華清過來,便想起身向顧華清行禮。
顧華清伸手製止了馮婉儀的動作:「你安心坐著,不用多禮了。」
馮婉儀這才又坐了回去,輕輕笑了笑道:「多謝娘娘。」
顧華清在一旁梅子搬過來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馮婉儀的神色,開口道:「這幾天身體怎麼樣?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到顧華清這樣說,馮婉儀微微一笑:「娘娘言重了,您對婢妾的照顧,婢妾都記在心裡。這次若非娘娘的紫參,婢妾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能保住孩子,還要多謝娘娘您。」
「況且有人想害人,也不是您能掌控的事情,您不必覺得對不起婢妾。」說道這些,馮婉儀面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馮婉儀確實對顧華清並沒有什麼不滿的意思,她相信這件事不是皇后做的,她該恨的是那個害她的人。
之前她確實曾經因為皇后娘娘給她指派了一個年輕的太醫來負責她這一胎,心中還有一點點疙瘩。
後來看到皇后娘娘對她事事上心,才慢慢接受了成太醫,只是難免對那些上了年紀的太醫更為信服。
經歷過這次的事情,由成太醫把她的孩子留下來,馮婉儀才徹底明白,皇后娘娘是真的給自己安排了一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