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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很快出了城,一路向北,貫珠沒坐多久就憋不住了,出去和他們一同騎馬去了,齊昭沒睡好,在車上搖晃的到是入睡的很快。
她們一行兩輛馬車,加十幾個護衛一路輕車簡行基本沒怎麼歇息過,中午吃了些楊嫂子做的乾糧和餅子,讓馬兒們歇息了會,又繼續趕路。
上午睡飽了,下午齊昭就一直看著外面騎馬打鬧的貫珠和長青二人,倒也有意思。
這兩人還是兩年前那場誤會,二人一直都不對付,見面說不到幾句就能吵嘴。
外面太陽烈,但騎馬還有風,車廂裡面悶熱的不行,齊昭掀開簾子在透氣,眼見著趙觀南騎馬過來了。
剛要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就見他把韁繩給了護衛轉身就上了馬車來。
「車裡很熱。」齊昭提醒他,自從把話說開後,倆人獨處時齊昭都覺得有些尷尬,甚至還有些害怕。
「沒事,我不怕熱。」
趙觀南已經坐了下來,抬著胳膊在活動手臂,偶爾還蹙著眉心。
齊昭這才想起他肩膀上還有傷,當時傷的那麼重,這些天過去了她竟把這事給忘得一乾二淨了,「你的傷好些了嗎?」
趙觀南眉心一舒,隨即就放下胳膊,「好多了,就剛才騎馬久了些好像又有些痠痛。」
「那你趕緊別騎馬了,還是坐車吧。」齊昭忙道,這路途遙遠,騎馬萬一再把傷處給裂開了,天氣炎熱傷口也最忌反覆。
「好。」趙觀南嘴角上揚,驀地又湊近她,笑嘻嘻的問:「姐姐,你擔心我啊。」
灼熱的氣息一下撲近,齊昭對上那雙晶亮的眼眸只覺得車廂內的溫度又高了許多,這次沒再避開他的眼神,彎了彎眉眼回他:「是啊,世子是為了救我受的傷,我關心不是應該的嗎?」
「那姐姐前幾日怎麼不問我?」趙觀南挑眉看她。
「我···」齊昭被他堵的啞口無言,也有些羞愧,不敢再看他。
見她的避讓的模樣,趙觀南得寸進尺的還坐近了些,拉她袖子明知故問:「姐姐,怎麼不說話了?」一雙星眸中溢滿的笑意。
齊昭本想繼續逃避,但抬頭就見他帶笑的眉眼也不怎地心中忽然來了氣,沒好氣的回懟他:「捉弄我很好玩嗎?」
誰知趙觀南竟還真的點點頭,「好玩啊。」說著幾乎把整張臉都貼到齊昭的眼前注視著她一字一句的又道:「但不是捉弄你。」
他的話音還未落,齊昭的手就被他拉著放在一處熱烈跳動的地方,「真情還是假意,姐姐這麼聰明看的出來的不是嗎?」
悶熱的車廂裡,齊昭的掌心好似被那一下又一下劇烈跳動的心給燙著了,想挪開自己的手,卻被趙觀南摁在原處。
他可以給她時間,多久都願意等,可他不允許她質疑自己對她的心意。
避無可避,齊昭不再掙紮了垂下了眼眸,「世子還年輕,不知道什麼是人心易變,感情是這世上最虛無縹緲的東西,看不見也摸不著。」
「姐姐不信我?」趙觀南鬆開了她的手,問她。
齊昭搖了搖頭,「不是不信你,而是這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人心和感情。」
人心易變嗎?
想到自己這些年的朝思暮想,趙觀南笑了笑,坐直了身體也不反駁她,「沒事,我可以等的。」反正都等了這麼多年了。
「何必呢,註定沒結果的事。」
她的嘆息聲傳來,這回趙觀南笑著反駁她:「這種事你一個人說了也不算的。」
「可我們不合適。」
「哪裡和不合適?你未嫁我未娶,年紀也相仿,身份也相對,便是媒人見了也是要誇一句天作之合的。」趙觀南的話一句一句的堵了過去。
齊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