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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齊昭剛點頭,就見趙觀南起身,著急朝她道:「姐姐,我去洗洗再來。」
「不用,沒事的,你這個年齡了去那種地方也正常,我理解的。」
齊昭忙拉住了他,這麼晚了,她是真的不想再等了。
「姐姐,你理解什麼?」趙觀南制止了腳步,幽幽地問。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討論這個問題,齊昭是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那個,那個反正那種地方你還是少去為好。」
她儘量讓自己笑的自然些,免得讓趙觀南誤會自己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姐姐,是想多管他的閒事。
「我是去百花坊了。」趙觀南木著臉看她,見她沒任何反應又氣餒的解釋道:「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查案去了。」
為了問出訊息,他百般人忍耐的應付了那女子一晚上,身上也沾上一身香膩到燻人的脂粉味。
一回家就換了衣服,沒想到還是被她發現了。
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還說能理解他,自己為她守身如玉,她卻毫不在意。
「之前我不是和你說在跟祝家的一個帳房嗎,那人在百花坊有個相好的,今日他去了,他走後不久,我就進了百花坊找了那女子,想從她那裡套些話。」怕她不相信自己,趙觀南把事情的經過都和她說了一遍。
見自己誤會他了,剛才還和他說那些話,齊昭有些羞愧,接著赧然一笑,「那問出什麼了嗎?」
要是有地洞的話,她現在是真想鑽進去。
房中僅亮著一盞如豆般的燭火,在桌上搖曳著,趙觀南坐了下來,「聽百花坊那位姑娘說,這個帳房每月差不多這個時間,手頭總會分外的寬裕些,且在這之前的幾日會忙得不見人影,那個帳房曾經還和女子玩笑過,說他們建了一座金山,每月會固定吐銀錢出來。」
金山?齊昭想起之前李奶奶說的話,她說狗官死後還要吸她兒孫的血,不知道這兩者是否有關聯?
「祝家的的產業還多嗎?」齊昭問了一句。
「不過,城中僅餘幾處鋪子而已。」
當年祝家名下的產業幾乎悉數出售,才湊齊二十萬兩銀子,用以捐助百姓。
趙觀南迴她話的同時,倏地明白了過來,祝家如今還養著六個帳房,可祝家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多兩的帳房都綽綽有餘了,他們家產業鋪子無數府中也只有五個帳房先生。
而且按理說,祝家當年如果真的是傾囊相助,那之後的日子多多少少會有些捉襟見肘。
可那百花的坊的女子說,當年最難的時候,樓裡的姐妹們常常連一碗粥都要爭搶時,她跟著這個帳房吃肉都不是問題。
祝家的這幾個帳房的確也如此那女子所說,這幾日一直在府中未曾出門,這個時間既不是季末對帳也不是歲末盤點,何以帳房的人都會忙碌至此。
今日是二十五,帳房每月這個時候會有大筆銀子進帳?齊昭問趙觀南,「你知道祝家和府衙發俸日嗎?」
「祝家我打探過,府中下人們都是在月末時領月錢的,府衙中的朝廷官員,上至六部各員都是在月初時會統一發俸祿。」時間都對不上,趙觀南搖了搖頭。
房中安靜了下來,二人都沒了頭緒,齊昭想起今日發現的不對勁只之處,朝他提及:「對了,我今早忽然想起昨日和李奶奶閒聊時,她當時對我說了一句話,我今天想來也許會是個線索,李奶奶有三個兒子,當年都先後死了,她昨日提起她的大兒子和孫子,說是當年去挖渠被人打死了,你瞭解當年的情況嗎?當時不是天旱,挖渠有何用?」
齊昭對這方面不太懂,她看向趙觀南,這人既然被聖上委派來西南查案,那當時的卷宗他肯定是看過的,說不定能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