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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來參加總決賽的是慕培深還有慕家其他幾個年輕人。
易宛琪剛從車上下來,等在京都大劇院門口的媒體便一擁而上。
面對媒體各式各樣的犀利提問,易宛琪始終保持微笑,態度從容不迫:“我相信金子的光芒是掩蓋不住的,真的假不了,同樣假的也真不了。我一點也不擔心今晚的總決賽,我相信我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易宛琪說完後有媒體提問這番話是否暗示半決賽時那條一模一樣的項鍊是鬱安夏仿製她的而成。前面的採訪,易宛琪始終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
今晚亦如此。
倒是跟她一起來的同母異父的弟弟慕宏豐一邊護著她往前進一邊不耐煩地回應:“我姐姐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沒有偷盜別人的作品,那為什麼有一樣的作品你們自己動動腦子想不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的態度不大客氣,易宛琪則趕忙笑著跟媒體道歉打圓場。兩相一比較,更襯托出她的知性有禮。
他們身後不遠處,黑色商務車車窗半降,鬱安夏收回落在易宛琪身上的視線,吩咐司機將車子開進車庫,她走VIP通道直接去後臺。
不可否認,在輿論上易宛琪已經牢牢佔據了上峰。
在後臺化妝準備上臺之際,陶琪主動過來和鬱安夏說話,開口時還斜了左後方同樣坐在化妝鏡前的易宛琪一眼,刻意壓低聲音:“安夏,半決賽那條項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相信肯定是易宛琪仿製你的,不過你有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要是被她連累了今晚的比賽不能一起計入就不好了。”
鬱安夏謝過幫她上妝的化妝師:“口紅我自己來。”等化妝師離開,她才拿起口紅一邊對著鏡子抹一邊回陶琪的話,“清者自清。”
說句實話,自從半個月前在門口差點遭人黑手之後,她對一起參賽的人都多留了個心眼。有時候,永遠不知道對方笑臉下面掩藏的真實面目究竟是什麼。所以,寧願只維持表面關係即可,沒有再深交的心思,有些話自然也就不會說。
陶琪卻趁勢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還有意無意地說起範雨嫻開過玩笑說如果今晚她和易宛琪都沒法證明半決賽那幅作品是自己的,說不定冠軍就會讓她們靠後的幾個撿漏了。
這番挑撥的話,說得太過急功近利。
鬱安夏側目看向她,陶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的妝花了?”
鬱安夏在想,如果那天晚上趁著混亂的時候推她下臺階的人就是陶琪,那她現在笑著跟自己說話時心裡又在想什麼。
挑撥?又或者,只是覺得她和易宛琪今晚都會被刷下去來單純炫耀?
氣氛有些尷尬之際,化妝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鬱安夏和陶琪不約而同地朝門口看過去,工作人員領了一行人進來:“安夏,快過來,裴小姐來了。”
鬱安夏今晚請到的助場明星嘉賓是新晉大火的女明星裴麗,國民度特別高。不同於比賽組請來的其他明星,今晚裴麗是接受她的邀請來的。
兩人還不算太熟,也幸虧是顧湛媳婦兒西西在裡面搭了線。
其她幾位設計師包括易宛琪在內看到裴麗紛紛起身,面上都是一片驚訝之色。
除了驚歎她真人更勝螢幕上的美貌,便是詫異她居然會在鬱安夏名聲不好的風口浪尖來趟這趟渾水。
裴麗現在的身價已經是一線花旦,請她來無異於事半功倍,她自身就帶有許多支持者,難免不會有粉絲看在自家偶像的份上轉而支援和偶像一組的設計師。
尤其是看到鬱安夏和裴麗相見甚歡的模樣,幾人臉色各異,但唯一相同的是,沒有一人臉上有笑容。
總決賽於晚上八點正式拉開帷幕。
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