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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直被易老夫人帶在身上的那枚開口戒指就是蘇錦繡設計的,她看過三哥拿回來向她炫耀的設計圖紙,戒指是一對,只是另一隻如今卻不知去了哪裡。她不知道後續蘇錦繡有沒有成為珠寶設計師,因為沒多久兩人就分手了,她再也沒有從三哥嘴裡聽到過她的訊息。
“易姑姑……”鬱安夏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見她回過神,這才回她剛剛問的話,“我只能說,我問心無愧。”
眼神清澈又坦然,看著像是望進了一汪清泉裡。
“宛琪雖然沒有明說,但老夫人問起馬為什麼會受驚,她只是在那哭,一句話都不說。”
正因為易宛琪不說和鬱安夏有關,她那副模樣才更容易讓人聯想到當時就在她身邊的鬱安夏身上。
易蘭七又道:“宛琪是我過世的三哥唯一血脈,我母親很寶貝她。上次趕她去京都本來心裡就難受,這次她又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們家裡人都很心疼。”
鬱安夏理解易家人的反應,但她也沒有大度到說出可憐易宛琪的話。
略作思忖,她委婉地告訴易蘭七:“其實她墜馬受傷的真正原因明爵知道。”
鬱安夏點到為止,並沒有向易蘭七直接說出真相甚至是大倒苦水,因為她從不覺得易家會為了她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對已經受了傷的易宛琪怎樣。
鬱安夏看事情,有時候冷靜到完全不像是才二十多歲。
易蘭七面色微有波動,心裡逐漸瞭然,若真是安夏的責任想必彎起早就鬧大了。明爵走的時候沒說是想顧及宛琪的臉面,卻沒想她會利用最真心對她的老夫人。易蘭七暗自搖頭,這麼一比,安夏和宛琪高下立現,不奇怪為什麼陸翊臣會選擇前者。她握著鬱安夏的手輕拍她的手背:“你受委屈了,以後有易姑姑能幫忙的地方,你只管開口。”
鬱安夏笑了笑:“謝謝易姑姑。”
這時,一陣歡快的腳步聲跑過來,嘉嘉和悅悅一前一後跑過來趴到了鬱安夏身邊的沙發上。
嘉嘉先到,舉著手裡的油彩畫給她看:“媽咪,這是我畫的,上次老師還說我畫畫有進步。你喜不喜歡?”
鬱安夏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並沒有因為有客人在就敷衍孩子,看完後,她分別指出畫的好的地方以及尚有欠缺之處,但最後還是揉了揉嘉嘉柔軟的發頂誇他:“畫得比以前有很大進步,很棒!”
嘉嘉咧嘴笑了起來,看著好看又有點靦腆,嘉嘉長相像陸翊臣但性格卻和他南轅北轍:“那下個星期媽咪過生日我就畫全家福送給你。”
話音落,悅悅在弟弟肩上拍了下,脆生生地教他:“爸爸說了,送禮物是不能提前說的,不然就沒有驚喜了。”
兩個孩子稚嫩的奶音逗得鬱安夏有了笑容,摸了摸兩個孩子的小臉蛋,看向鬱安夏:“真羨慕你有兩個這樣可愛的寶貝。”
鬱安夏落在兩個小包子身上的眼神也很柔軟:“姑姑現在想要也還不晚。”
易蘭七眼神一黯,旋即跟受了什麼驚嚇一樣:“你可別拿我打趣,四十多歲的人了,哪還生得出來?”突然想到什麼,遲疑著開口問道,“你是四月初的生日?”
“四月二號。”
她被扔到福利院的時候脖子上掛了一個蘭花圖紋的空錦囊,手藝很精美,上面繡了一個“蘇”字,還有她的出生年月。
她曾經想,或許她就是姓蘇吧?不過現在是與不是已經沒那麼重要。那個錦囊小時候在鬱家被鬱美芝搶走,後來不知丟到哪裡去了。
思緒抽回,她見易蘭七張合著唇呢喃了一句,但並未聽清是在說什麼。
易蘭七彎了彎唇,把話題又說回了兩個可愛的小包子身上。
中午,易蘭七留在陸家吃了午飯。
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