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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棲眠眸珠沿著他骨相逡巡,再往下看到自己雙手,慢慢撐著他腰側坐上來,壓著他往下一點點靠:「那下次,我說點不一樣的給你聽,好不好?」
江野仰著頭,只覺得渾身被謝棲眠用活泉澆過了,火熱的氣息都堆積在胸口,難以抒發。
「說……說什麼?。」
「說些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能聽的話,」謝棲眠吻了吻他的唇,離開時氣息擦過他頸側,裹住他耳廓所有乾燥烘熱的空氣,他壓低了聲音,酥酥癢癢地彈進江野心裡,「江野,贏冠軍獎盃回來。」
江野屏住呼吸,從喉口壓出一聲低沉的「好」。
「贏回來,我給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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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組賽分組在第一週的週末,st非洲血統一脈相承,不管去多少次世界賽都是下下籤,和lcs的一號種子did,lck的三號種子bbq分到一組,g和他們難兄難弟,抽中lck的一號種子a,和入圍賽戰神ot。
出征的兩支隊伍都抽中死亡分組,國內觀眾一陣哀嚎,甚至已經開始唱衰,說可以提前游回來了。
小組賽保留前兩名進入八強,st要做的就是先拿到小組積分前兩名。
陪跑的外卡戰隊是收割積分的最佳選項,謝棲眠也大膽地讓戰隊拿新陣容出來,雖然有的陣容不盡人意,但也磕磕碰碰地贏下來了。
一週小組賽後,st僅輸給did一小局,並且在第三日馬上調整狀態,再戰did,扳回一城。
謝棲眠在採訪室按了個暫停手勢,江野馬上從一遍遞水杯過來,他喝完咳了幾聲,重新坐回椅子上,沖採編點了點頭,示意可以繼續。
不知是不是聖莫妮卡氣候太好,選手們反而有些得意忘形,不只謝棲眠,外卡戰隊和lck隊伍裡都有生病的選手。
採訪結束後,江野馬上快步到他身邊,牽過他的手,語氣不容置喙:「回去休息,官方的其他事項我幫你做。」
謝棲眠也不逞能,點頭到一半還咳了好幾聲,上電梯喝完水以後才說:「我沒事,再一天應該就好了。」
「好。」江野一直送他回房,調整空調溫度,看他躺好,才說,「我回賽場那邊,你先睡一覺,我弄完了借廚房燉碗粥給你。」
謝棲眠眨眨眼,手從被子裡伸出來,說:「白粥就行,加一塊薑片,再放點鹽。」
「好。」江野蹲下身,想靠近,被謝棲眠擋住,「別靠過來,不能再病一個了。」
江野捏捏他的手:「沒事,我健康得很,」他抵額頭上去,和他鼻尖湊在一起,「快好起來。」
「我越病打比賽越厲害,你剛才沒看見嗎,那個中單團戰吃了我兩個鉤子。」謝棲眠輕笑,才笑兩聲就推開他仰著脖子咳嗽,坐起來再灌兩口溫水,靠在床頭突然安靜下來,過了半晌,自言自語地嘟囔道,「都說這邊東西不好吃了,乾巴巴的還讓人上火。」
江野把他額發上的汗擦了:「笨蛋,別說話了,躺下去睡好。」
謝棲眠抿抿唇,重新躺好,目光炯炯地看著他,眼神裡沒有那麼多自信的情緒。
江野隔著被子抱他:「別怕,就算你生病了,也是最厲害的。」
「我真的好沒用,」謝棲眠在他頸窩裡低聲說,「別人都沒有生病,只有我生病了。」
江野拍拍被子,說:「誰說別人沒生病,不是也有好幾個戰隊的人生病了嗎。」
「不關他們,是我不應該。」謝棲眠說。
江野沒辦法控制謝棲眠的情緒,相比自己,謝棲眠身上承載了太多屬於和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對冠軍的渴望並非僅僅是「贏」一個字。
老st奪冠的合照放在他行李箱的內襯袋裡,手腕上帶的是自己入隊時候戰隊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