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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初時痛了些,但後來似乎好像大概也並非全是不適。
「嗯。」
祁朔微瞥了眼懷中之人,又平視前方不再出聲。
不過是短短的一段距離,奚蕊卻感覺百般煎熬。
她被放到馬車內坐好,雙手交疊在膝蓋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也不敢出。
好在祁朔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倒是沒再同她搭話。
馬車搖晃著前行,不知怎的奚蕊想到了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場景。
那時候她還指望著他能帶她去丹陽縣,可這才過了數月,人便成了她的夫君。
嘖,話本子都不敢這麼寫。
馬車將將停穩在宮門,奚蕊便立馬提著裙擺躬身下了車,唯恐他再抱她,連那些不適都硬生生忍了回去。
此處人多眼雜,若是以前倒也罷了,現在既然已經嫁入這權貴之家,總得時刻注意些。
假使舉止輕浮傳到太皇太后耳中定是有損她這新晉一品誥命的形象。
對於奚蕊這驚弓之鳥行徑祁朔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並未言語,只是那步伐卻不自覺的慢了許多。
金碧輝煌的宮殿在陽光反射下熠熠生輝,奚蕊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宮中陳設。
她入宮的次數並不多,大都是陛下宴請百官時隨著父親來過,但就和上元燈宴一般,來時皆為晚上,是以,這樣奢華莊肅的巍峨殿堂她從未在白日裡見過。
他們隨著引路宮人一路行知永安宮。
太皇太后作為過來人一看見奚蕊這模樣便瞭然地笑了。
她甚至連禮都才行了一半便被嬤嬤簇擁著落了座。
奚蕊受寵若驚,上次上元燈宴被迫要求獻藝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在她的記憶中太皇太后可是極為威嚴的存在。
太皇太后執起茶盞笑眯眯地望了會奚蕊。
明眸皓齒,腰若素柳,只覺這外孫媳婦兒越看越好看。
未久,她放下茶盞,終於將目光轉向祁朔,輕咳了聲,恢復莊肅神情,稍稍嗔怪道:「哀家知曉你們新婚燕爾難免如膠似漆,只是玄羿啊,有些事情還需稍稍節制。」
奚蕊心底咯噔一跳,下意識便是覺得太皇太后因著她的姍姍來遲在責怪祁朔。
她不安望他,復而解釋:「太皇太后,是臣婦」
哪知太皇太后擺了擺手,看她時又是一副掩不住笑意的模樣:「哀家清楚,只是蕊蕊年紀小,玄羿需憐惜。」
祁朔倒是十分淡定:「臣明白。」
「」
突然懂了什麼。
太皇太后還在囑咐著什麼,奚蕊已經完全聽不下去,她又開始如坐針氈,面頰滾燙。
好在祁朔只是待了一會便被陛下叫了去,說是有要事商議,太皇太后雖有不滿,卻還是允了他離開。
奚蕊稍稍鬆了口氣,正想著不必再討論這個問題,忽然太皇太后身邊的嬤嬤給她呈上了一本冊子。
她眉心猛跳,直覺不對。
果不其然,下一瞬太皇太后便遣退了旁人,面色頗有些神秘:「蕊蕊也算經了人事,只是這其中有些門道你或是不懂,你莫要拘束,哀家同你說,這有些姿勢更易受孕」
「」
勤政殿。
裴雲昭比劃著名桌案地圖,見祁朔前來唇角立馬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新婚第一日便將你叫來,屬實是朕的問題。」
祁朔頓了腳步:「那臣退了。」
「哎——」裴雲昭覺得自己簡直是最沒有威嚴的皇帝,「難不成你還想去聽皇祖母嘮叨不成?」
復而又道:「朕猜她現在應該在同你的小夫人傳授些閨房秘術,你還是莫要去湊熱鬧了。」
祁朔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