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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
大廳內的賓客們紛紛抱著頭尖叫。
傅紅韞渾身散發駭人的戾氣,如同一頭髮怒的雄獅。
他直直走向趴在地板上的四個煞筆玩意。
傅紅韞把槍口對著孟之義,聲線冷硬冰冷,帶著鋪天蓋地的壓迫感。
他聲音冷寒,如同地獄裡發出的一般。
「如實招來,我會給你們留個全屍。」
孟之義渾身如同一灘爛泥,軟趴趴地臥在地板上,渾身顫慄。
說實話一定死!
說假話則還有一線生機。
他硬著頭皮嘴硬到底:「傅少,傅三爺,不,表哥,我的親表哥!」
「我從來沒有欺負過你的女人。」
「表哥,我是你親表弟,你要相信我,你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
「是肖一凱欺負你女人,我是路見不平替那個女孩解圍的。」
平日裡最看不起傅紅韞出身的孟之義,現在一口一個表哥叫的火熱。
求著盼著傅紅韞能饒他一命。
肖一凱聽到這個煞筆玩意又在汙衊自己,當即暴躁道:「我操尼瑪的!」
「你一定是吃屎長大的!你個滿嘴噴糞的臭狗屎!」
「明明是你欺負小姐姐,我幫小姐姐解的圍。」
「你別他瑪的血口噴人!」
傅紅韞心中明白誰是誰非,他知道是這地上的四個煞筆做的惡事。
但他需要證據,他需要他們親口承認罪狀,然後才能名正言順把他們送進囚牢。
傅紅韞朝著四癱爛泥的腿,各自開了一槍。
砰砰砰!
血花四濺!
鮮血汩汩!
四個煞筆玩意腿上的窟窿不停的往外噴血,噴泉一樣漂亮,染紅了白色的大理石地板。
迤邐糜艷……
如同雪地裡開出的朵朵臘梅,妖艷漂亮。
四個煞筆疼得齜牙咧嘴,捂著腿上的血窟窿,仍在嘴硬:「不是我們,就不是我們!」
「傅紅韞你這個喪家犬,你濫殺無辜!」
「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怕遭天譴嗎?!」
四個煞筆之所以敢這麼硬抗,其實是因為他們早早就觀察過,這個大廳附近沒有攝像頭!
既然沒有攝像頭,別人就抓不到他們犯罪的證據。
沒有證據就是死無對證。
他們只要硬抗到底,別人就不敢把他怎麼樣!
他傅紅韞再牛逼又怎麼樣,難道他還能穿越時空,把他們犯罪的證據當場拍下來,定他們的罪嗎!
傅紅韞目光冷鷙如毒蛇一般,看出了這四個噁心玩意的陰謀。
他勾起一側嘴角,俊美絕倫的臉上都是嘲諷。
他把手槍別到腰間,信步走到他的女孩面前。
看向女孩的剎那,傅紅韞的眼神瞬間轉換成溫潤,一雙漂亮到極致的桃花眼盪著無盡的溫柔。
他溫柔的對女孩說道:「乖寶寶,把你的胸針借給老公用一下吧?」
溫曉柔右胸口處戴了一枚做工精緻的胸針,是蓮花的形狀,上面綴著價值幾個億的藍寶石。
是傅紅韞送給她的禮物。
今天來參加晚宴時,傅紅韞特意親手為她戴上的。
溫曉柔很喜歡這個蓮花狀的胸針。
聽到男人要借用一下,小姑娘還是乖乖的,毫不猶豫的把這枚胸針摘了下來,遞到了男人手心裡。
傅紅韞接過胸針,扶起女孩的手,淺淺的吻了吻。
他摸了摸女孩的頭,嗓音細膩:「乖寶寶,這枚胸針可能要報廢了。」
「回家後我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