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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這個樣子,誰也護不住……」
我將白逸的頭掰起來,他的臉上還掛著瑩瑩的淚珠,似乎是怕被我看見這一幕,他忙將臉別過去,卻被我狠狠掰了回來。
「白仙流淚可是六界奇觀,讓我好好看看。」
白逸將我的手拿開:「你還笑得出來。」
我又跳到白逸眼前,看著他的眼睛道:「白逸,這許多年來,你一定遇到過很多比現在更艱難的時刻。只是今日我在這裡,你怕不能護我周全,才會這麼懷疑自己、否定自己。」
「清歌……」
我用手指擋住了白逸的唇,繼續道:「白逸,我愛你不是要做你的負擔,而是要和你站在一起,面對你所面對的一切,不論悲喜,不論榮辱,不論生死。所以,不要再想著怎麼保護我了好嗎?」
「你不是最怕……」
「怕死是麼?可我現在最怕白仙流淚……」
我朝白逸做了個鬥雞眼,逗得白逸破涕為笑。
我拉著白逸的袖子,撒嬌道:「我都說這麼多了,你是不是該誇誇我?」
白逸看著我,目光中終於又透出光亮來。他鄭重地牽起我的手,眼神如初升的朝陽般,溫柔與剛毅並蓄。
「得君如此,夫復何求?」
「有求呀,求六界太平!」
我朝白逸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臉上的笑意也隨之越發深了些。我們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愛、堅韌和勇氣,不論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我們都不再害怕了。
微風吹動,天地萬物都發出沙沙聲,或許在祝福,或許在嘲笑,但我們的眼中只有彼此和堅定要去做的事。
此行路漫漫,不論成敗,我們都將奮力一試!
註:
1、《山海經·西山經》: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峚山,其上多丹木,員葉而赤莖,黃華而赤實,其味如飴,食之不飢。丹水出焉,西流注於稷澤,其中多白玉。是有玉膏,其原沸沸湯湯,黃帝是食是饗。是生玄玉。【玉膏所出,以灌丹木,丹木五歲,五色乃清,五味乃馨。】黃帝乃取峚山之玉榮,而投之鐘山之陽。瑾瑜之玉為良,堅粟精密,濁澤有而色。五色發作,以和柔剛。天地鬼神,是食是饗;君子服之,以御為祥。【自峚山至於鐘山,四百六十里,其間盡澤也。是多奇鳥、怪獸、奇魚,皆異物焉。】
第94章 、換我護你
我和白逸修的都是水系術法,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便在峽谷互助療傷、互助修煉,因著五色果的加持,我們都有很大進益。小吾和清靈則負責打獵和做飯,得空的時候也互相練習著。我剛突破狀態還不穩定,但有白逸在身邊,好幾次都化險為夷。而玉笛上那個「陌」不過是白逸在我的內丹還在他體內時幻的,它真正的名字叫做:長安。
「誒,長安這名字和我的長歌好像啊。」
「願六界長安,蒼生長歌。」
「願白逸長安,清歌長歌!」
「好。」白逸寵溺地颳了刮我的鼻樑。
「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呀?白仙太疏遠,白逸太生硬,叫白兒?逸兒?小白?小逸?哈哈哈,我怎麼感覺像在叫兒子……」
「那你先給我生個兒子吧……」
「唔……」
白逸話未說完,突然就吻了上來,驚得我想要退卻掙脫不了,生怕他亂來。我我我……還沒準備好啊!
白逸看著我又惱又羞的樣子,眼裡的笑意卻更深了。他並未有越矩的動作,只是單單吻住了我的唇。一股清爽中帶著淡淡蓮香的暖流從他口中傳了過來,經過我的喉嚨流入我的四肢百骸,竟是在給我傳靈力。
我疲憊的身體頓時輕盈起來,明顯感覺到力量在匯聚。
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