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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無奈說,「做生意當然是希望多入錢了,但是娉凝剛才透過律師打來電話,說房屋的產權歸她所有,她有當時的購房憑證和銀行帳單,我也看了,沒什麼問題。」
周琛沒作聲,中介繼續說,「娉凝當初購房是想當成她與你三舅的婚房,法律層面來看,那套房子除了登記姓名,產權歸她所有幾乎毫無疑問,這個要打起官司來,你很不佔優勢。」
中介的確很想賺錢,他問,「難道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周琛怎麼可能不知道,在他印象裡,萬昌為了娉凝幾乎付出所有,他的現金也存在了以她名義辦得□□裡,別說購房的事模稜兩可,最後他為她死,自己都不算吃驚。
政哥在門外等了好久,終於周琛出來了,他招了招手。
天空下了些小雨,周琛鑽進他車裡,政哥遞了根煙上來。
周琛沒動。
政哥笑了聲,「嘿,小夥子有骨氣,真不抽啊。」
周琛靠在椅背上,點頭,眯著眼睛想了會兒,開口問,「說吧,知道我在哪兒,找我什麼事兒。」
「找你也不是我找啊,」他將車子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邊開邊說,「怎麼樣,吃了閉門羹吧,我都說了,人娉凝老闆娘不想流失你個人才,她什麼人有什麼手段你都知道,她有的是法子讓你俯首低眉。」
周琛覷他一眼,聽見他問入重點,「哎,你最近是不是背後聯絡鄭家四兄妹了?」
周琛有些微的詫異,政哥說,「你放心這個事兒我也沒跟娉姐說,那四兄妹昨天去會所,明裡暗裡話裡有刺,膈應的慌,我沒事不去碰那個刺頭。」
周琛淡淡,說,「他們主動找的我。」
政哥將車挺穩,撫掌說,「別說嘿,切入要害啊,怎麼,知道你要走,想著法子收買你?開了什麼個價錢?」
周琛搖頭,「我沒答應,」他篤定的看向政哥,說,「這事兒你隨便告不告訴娉凝,她知道我什麼人,不到迫不得已,不至於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周琛眸光平定,他重複了遍說,「前提是,不到迫不得已。」
政哥笑了聲,「三百萬都沒了不算到迫不得已,」他點了根煙,提醒說,「娉凝和你想的可不一樣,現在那四兄妹步步緊逼,什麼事兒,她都往最極端和最壞的後果去想,再者,那錄音是真的壞的還是你故意不給,大家還不心知肚明。」
周琛仿若未聽,政哥只好說,「我也知道你要留一手把著她命脈,但是別得不說,娉凝,就我觀察,她還真的不打算放你走。」
車中的氣氛平靜了會兒,好久後,周琛平淡說,「我和她已經兩清了,這話是當面說清楚的。」
「說的容易,然後呢?」政哥補充說,「娉凝從來說話說五分,不給人留下把柄,現在為了你,再三的讓我當說客,你要是再不識抬舉,她大約就要來硬的了。」
「來硬的?」
沉靜了一會兒,政哥說的冷黢黢的提醒道,「你要走?總是為了在乎的人吧,現在錢沒了,就不怕人也沒了?」
周琛心裡一慟,千絲萬縷的思維緊繃著,他沒再說話,思索的當下慌亂的開了政哥的車門,急急忙忙招了輛出租報上地址。
政哥一隻手撫著方向盤,吸了口煙,緩緩的吐了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調轉了方向。
劉焱在幼兒園門外下了車,門衛已然認識她,卻必須要電話確認之後才能放行。
幼兒園的女老師正在領著孩子們玩遊戲,一張桌子周圍圍著四五個小孩子,捏著彩泥,女老師拿起一個欣賞的看了下,摸了摸孩子的腦袋,說做的真不錯。
劉焱敲了敲門。
女老師看見她,跟著出來。
女老師奇怪問,「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