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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當歌手之前,一直是個特別普通的人,每次學校裡有講座或者去看演唱會,都會坐在臺下為人鼓掌。有一次,我們學校有一個自辦的樂隊,他們表演,我在臺下鼓掌。我是他們拉拉隊唯一的隊員。」
「後來,我喜歡了搖滾,喜歡yan,努力了很久依然是一個為人鼓掌的人。」
「可是後來我發現不是這樣的,星星還是雲朵,無論光耀,抑或暗淡,都一樣重要。因為我們每一個普通人在為喜歡的人鼓掌時,都已經把我們的支援和喜歡交付給了對方。這些看起來最無足輕重的事,其實都是支撐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力量。」
「因為是鼓掌的人,讓星星知道,它發光的樣子是好看的。」
有人說:「那我們就是為你鼓掌的人。」
她說:「是你們讓我知道,即使我很平凡,但努力發光的時候也是很好看的。」
燈光暗下去,音樂響起來的時候,人群中一道挺拔的身影,在那裡很認真很認真地鼓掌……
徐燃的視線順勢落在黎軟眼裡,
那邊,有了回應。
她的目光,很溫暖,與他輕輕一碰,然後移開,落在燈牌浪潮中。
又一年,三月,桃花開。
黎軟:「你記得,我們第一次接吻麼?」
徐燃的頭髮上有剛剛風吹而至的桃花花瓣,他說我記得,
說話間,
他低頭,就有一點碎花跟著往下落。
將要迤在唇上。
穿潮服的女人,一手抓住他的衣袖將人往下一拽。
她吻住他,繼而,靈動地跳開,退一步的距離裡仰頭。
黎軟是後來記起的:那天在醫院裡,他要走,她甦醒,
雙手環抱住人,
他就低頭開看她。
一星點冰花未融將落,她就是這樣親上去。
有如這一瞬。
「你們兩個,我跟阿暮說完話了,要不要一起回家?」遠處,周玉嬌和徐蕭結束對徐暮墓地的護理,坐在車上喊他二人。
黎軟對徐燃說:「我們過去吧。」
徐燃拉住黎軟的手,往那邊走的時候開玩笑:「都跟我爸說了非禮勿視,還老打擾我們。」
其實是兩年多,周玉嬌才能夠面對徐暮的一切。也是這一年,黎軟憑藉自己的實力獲得了yan的邀請,今夜就要啟程去紐約,做為期兩個月的交流。
今天他們一起來看徐暮。
「小軟,那個叫於甜的,今天出獄了。」
於甜是那個時候徐燃找到證據告倒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徐燃沒有告訴黎軟。
因為那時她都因為不想讓人擔心而撒謊騙他。
他當然要保護她,即便是拙劣的謊言。
「哦。」黎軟很輕地應一聲。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於甜,不懷好意地接觸你,獲取你的真心。
真心非常稀少,這樣的人已然不值得再關注。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事業、愛情,這些東西還要努力去發展……
生活不是童話,她的故事,不是最完美的結局,
她的故事在發展……在她手裡。
可徐燃還很遺憾……
因為他第一次表白那會兒很糟糕,兩年了,他想了千萬種拉風方案,
她卻每體驗一次,都寬慰他:「其實那次也怪我忙亂了,忘記跟你說我晚上還要去工作,害你慌亂的……」
所以,遊輪表白、熱氣球表白、全球演唱會集體合唱表白……都沒有那一首手機鋼琴曲感人麼?
「徐燃……你能不能不要表白了,好吵哦,我知道你喜歡我。」看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