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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了又覺得這味道，有點叫人上癮。

和江諶這個人一樣，有一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疏離，但更多的是……是勾人。

體香嗎？

有點澀氣。

這點侮辱，白棠根本沒放在眼裡，可以說這個世界上能讓他難堪不舒服的人，早就……

白棠慢慢吞吞擦好了眼睛上的淚珠，他的聲音還有些哽咽：「江諶，你帕子還要嗎，我幫你帶回去洗一下吧，都弄髒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能不髒嘛。

江諶嫌棄地看著白棠：「不用了，扔掉了，我家裡帕子很多，不缺這一個。」

白棠撲閃水汪汪的眼睛：「可是還很新。」

江諶：「聽不懂人話，我說不要就不要。」

白棠看著柔弱，目光卻格外堅定，從小吃苦的孩子，總會知道一昧軟弱是不行的。

他也有堅持的事情。

白棠：「不能浪費，你要不是不要的話，送給我行嗎？」

江諶施捨可憐道：「你要想要就拿去，不過我是沒有撿垃圾的愛好。」

江諶：「你找我還有別的事，沒有事我走了。」

白棠突然站起身，抓住了男青年的衣角。

他大二，最近莫名其妙長個子，之前還和江諶平齊的身高眼下高除了小半個頭。

只有175的江諶。

e……

江諶個子真的不矮，a市男生平均身高就這樣，只不過……他身邊男生沒幾個比他矮的。

眼下居然連白棠都比他高了！

他不由自主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真的合理嗎？不，這不合理。

無疑白棠突然多出了幾厘米身高戳中了，江諶詭異的自尊心。

江諶：101，你不覺得我的個子有什麼問題嗎，白棠都長得比我高，難道我就只能這麼矮？你們系統商城就沒有什麼能長高的藥？

101：不能違背自然科學。

江諶：……

江諶：你的存在已經違背自然科學了，不行，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解釋。

101：％？。？＃，系統亂碼，系統故障，系統現已重啟啟動更新，啟動需要時間，如有問題請於明日凌晨0000提問，謝謝合作。

白棠想了想，道：「江諶，我今年的學費……是你幫我交的嗎？」

幾千塊錢學費，他負擔不起。

司遠給的錢他拿去還債了，高利貸好不容易還清了，銀行還欠著一大筆。

白棠的性格，不喜歡別人施捨。

包養費那是他應得的。

江諶：「……」

上學那比錢確實是他給的，白棠可是他親兒子，坐視不理，江諶幹不出來。

但礙於人設，他這麼討厭白棠，還偷偷幫人交學費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江諶：得像個辦法。

死不承認！

但他看白棠一臉信誓旦旦「肯定是你幫我交了學費」的表情。

死不承認的想法放棄了。

江諶道：「你可以理解是我看你可憐，施捨你，畢竟人總是會有那麼一點難得施捨心理。」

白棠小臉瞬間煞白：「你的錢，我會還給你的。」

江諶笑了：「你拿什麼還錢給我，出賣身體，那樣的錢我嫌髒，如果不出賣身體，你決定什麼時候還給我？」

白棠那點脆弱可憐的自尊心被江諶踩在腳底。男青年肆意妄為的原因不過是家裡有錢。

如果是羞辱，白棠放任自己不擇手段，捏碎和擊潰一個貴公子的自信心。

活在編制好的劇本里，他太清楚明白一個人的表情變化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