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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事件之後,秘書室成為一個單獨的部門,不少人在那裡上班。
5譯註:即黃的妻子。
1970年10月初,我以彙報對自己錯誤的認識和反省成果為由,要求面見金日成。10月
20日,金日成早上在辦公室會見了我。那天是週日,我講了三年時間裡為了修正思想所做的
努力,以及關於馬克思主義的最新認識和金日成主體思想的本質的哲學判斷。 我說想將主體
思想哲學化,金日成很滿意,他說,“那麼以後,校長你只要掛個名,專心研究你的哲學事業
吧,現在和我一起去一趟學校。”我與金日成一起逛了大學一圈,交流了關於大學教育的問題。
一個月後,1970年11月,第五屆黨大會上,我發言後金日成講了一個小時,對我給予很高
的評價,金日成說我的錯誤只是理論錯誤,為了改正錯誤,我做出很大努力。 這是很破例之
舉,後來會議的領導機關選舉中,我從候補委員提升為正式委員。1971年初,我帶領兩名助
手,去了黃海南道休養勝地。一位曾經是秘書室的科長,一位蘇聯留學歸來的經濟專家,我
們被驅逐後,他升為副室長。另一位是宣傳部理論宣傳科長楊亨燮(。。。)的妻舅金容元(。。。)。
也就是說,他是金日成的堂兄弟。 我帶領他的原因之一是他很善良,很聽話。還有一個考慮,
動員他家的一個人站在我這邊對我的事業有助。而且,我寫文章也需要專業的人士幫助。 我
的心情很難用語言表達。馬克思主義錯在哪裡我已經完全理解,對馬克思主義的夢幻已經完
全破滅。 我那位經濟專家助手很自豪的說他讀過七遍資本論。對我的新哲學理論半信半疑。
我問他是否對資本論都理解了,他回答“當然不是,還有沒能理解的部分”。我讓他找出不理
解的部分,然後解釋給他聽。這個過程中,他也開始逐漸接受我的理論的真理性。 我集中精
力寫了6個月。那年秋天,父親病重,已經不能說話了,最終父親在我面前去世,享年89
歲,與母親合葬。葬禮結束當天我就回到了休養勝地。因為要繼續寫作。(略) 金日成夫婦
和他的妻舅也到了度假勝地。金容元晚上出去打獵見到了金日成妻舅。當時金日成妻舅剛從
金大經濟學專業畢業,與我一起在黨中央秘書室工作,他與金容元關係不好。 “金容元什
麼也不做,一到晚上就去打獵”。 金日成聽到後很生氣,叫金英柱馬上把金榮元傳喚過去。 結
果金榮元不得不提前返回平壤,只剩下我和秘書室副室長。我們也搬到了一個新的休養勝地。
搬離的另一個原因是金日成打電話過去不方便,新地方有金日成的度假山莊,黨中央幹部們
的度假別墅也位於那裡,與平壤有直線電話。
金日成的小舅子是我的學生,他討厭金榮元,我沒有想到他也會反對我。在他的庇護下,
一群秘書室年輕秘書們聯合起來與室長和副室長鬥爭。後來金日成也加入進來,站在小舅子
一邊,結果室長和副室長都被免職了。我向金日成要求將副室長降為指導員,還做我的助手,
金日成同意了。不過,那些年輕秘書們還是會找他的岔。 金日成的這位小舅子在外面尊敬我
為老師,但是回到秘書室,就貶損我。可能是擔心我威脅到他在金日成心中的地位了吧。 1972
年夏,我與金日成一起去休假,同去的還有金日成的秘書。休假結束後已經是9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