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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川從他手裡接過雞腿，「尊重她的意見。」

「什麼新節目？」林城湊了個腦袋進來，趁著周臣不注意，伸手撕下另一隻雞腿，「你們公司又出節目了啊？」

「秦總那個團隊去年出的美食節目，反響還不錯，打算年底拍第二季，想讓言妹子她們以主播的身份參與錄製。」周臣回過神，發現雞腿不翼而飛，瞥了眼林城，直接把手撕雞包裝盒整個挪到自己腿上。

「言妹子早上跟我談了，她如果因為這件事，秦總她們算她違約的話，她會提前結束合約。」

「估計之前她在暢玩的時候，就有直播平臺想挖她，只不過她念著舊情沒走，現在暢玩被收購，走不走都是她一句話的事情了。」

顧衍川解決完雞腿，從周臣那裡又撕了一個雞翅，「那你最近留意一些大的直播平臺，過去接洽一下，違約金明面上他們付，暗地裡是我們給。」

林城眼巴巴的看著周臣，後者視若不見，慢悠悠的解決完剩下的手撕雞，擦了擦手，「行的，不過估計秦總是不會主動提違約的，到時候的只有我們這邊提，違約金多點就多點，這樣的話後期我們要辦事起來，也沒那麼束手束腳。」

「嗯，我會和她說。」顧衍川抽紙擦了擦手，看了眼林城，「你最近不是在減肥？吃這麼油膩，你確定你的經紀人不會罵你？」

「不會，會直接被打死的。」他擦乾淨嘴角，從桌上摸了兩粒木糖醇嚼在嘴裡，起身往外走，「要是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反正我也不會幫的。」

顧衍川，「……」

林城前腳剛走，顧衍川就收到了蘇辛言的微信。

【被男票綠了：顧老師，麻煩解釋一下。】

顧衍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暱稱，緩了會，解釋道，「圖片上的人是林城。」

【被男票和他的男票綠了：你你你找女的就算了，你竟然喜歡男孩子，真的是太慘絕人寰了啊！！！】

【顧衍川：能不能先把名字換了，看著扎眼。】

【被男票和他的男票綠了：是不是綠的扎眼了。】

【顧衍川：……對了，你剛剛是不是在找林城要簽名照送你的粉絲？】

【被男票和他的男票綠了：是啊，幹嘛。】

【顧衍川：你為什麼不要我的簽名照送給你的粉絲？】

【被男票和他的男票綠了：以前是因為想讓你成為我一個人的，不想和別人分享你。】

顧衍川的虛榮心得到膨脹的同時，他也注意到了蘇辛言的用詞，以前。

【顧衍川：那現在呢？】

【被男票和他的男票綠了：你見過哪個女孩子會去要前男票的簽名照的？】

【顧衍川：你啊。你不僅要你前男票的，你還要你男票的男票的。】

【……：啊啊啊啊你終於承認了，好的，我真的被綠了，我很ok的。】

【顧衍川：……】

晚間。

顧衍川開車去接頂著一頭青青大草原的蘇辛言去臨川閣吃飯。

「顧老師，我明天就要進組了，會很忙，忙到沒有時間吃飯睡覺打遊戲接電話，但是我每天會努力擠一點時間出來想你的。」蘇辛言掰著手指頭，「所以，你確定你現在要帶你的女朋友去和你的男票一起吃飯嗎？」

「那不去了，我們自己吃。」

「那還是去吧，臨川閣的東西好吃點。」

包廂還是老位置，蘇辛言和顧衍川到的時候，林城和周臣已經到了，兩個人茶都喝了一遍了。

「你們倆是真的墨跡死了。」周臣抬手跟服務員說了聲可以進餐後給蘇辛言倒了杯水，「等會要有什麼想吃的，自己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