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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瑾並沒有讓她動手。

她的小手還沒來得及覆蓋上去，他的尾巴就掃了過來。

池語央眼見著白虎快速地將果實拿走，繼而背過身，縮了一個大型的毛團。

她忍不住開口問道：「虎瑾，要不要我幫忙？你自己塗會不會不太好受？」

虎瑾卻連嗷嗚聲都沒有回一個。

池語央不知道的是，如果讓她來塗，那才是真正的不好受。

明明還沒有到發情期，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強烈的衝動。

虎瑾只覺自己的剋制力在媳婦面前，簡直形同虛設。

池語央看著白虎的尾巴，匆忙地左右搖擺。

時間流逝，幅度漸漸變緩。

消消果有味，卻無色。

即便借著洞穴外的光，她還是難以看出虎瑾是否用對了方法。

此時，他依舊背對著她。

尾巴無力地垂在地上，像是一幅被定格的畫面。

「虎瑾，要不要我檢查一下？」池語央試探地問道。

聽到她的聲音，他輕微地晃了一下。

又好似只是風吹動了他身上的毛。

池語央蹲久了，覺得腳有些麻，她想站起來舒展下筋骨，順便換個方向看一看。

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白虎終於動了。

他的尾巴輕輕掃過池語央的小腿。

虎瑾原本是用尾巴的動作來回答，卻不想，池語央本就站不穩，被他這麼一碰，她更是失去了平衡。

「啊！」

隨著這一聲驚呼，虎瑾稍稍慌了神。

他用虎軀接住她。

池語央落入到柔軟舒適的懷抱之中，也看清了白虎的雙眼。

從她以往的經驗來判斷，虎瑾這個表情，代表的不僅是緊張，還有極力的剋制。

明明渴望極了，卻還要考慮她的感受。

「虎瑾。」池語央翻了下身，將腦袋埋進毛團裡。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但虎瑾沒有錯過。

「我願意。」

是海嗎？被一片蒼白包圍的池語央，無聲地發問。

她聞到了海鹽的氣息，似乎還看到夢寐以求的海洋。

無盡的波濤，似是要將她

吞噬。

浪花飛濺而來的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也化成了一灘水。

……

「媳婦。」虎瑾摸了摸懷裡的人，聲音裡帶上了一絲饜足。

但仔細聽來，其中更多的是亢奮。

在結束的那一刻，他變回了人型。

虎瑾先是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臉頰。

接著他發現，媳婦的全身上下，不僅只有臉這一處潮濕。

池語央嘗試著吸氣發聲，卻連一個破碎的音都發不出來。

更別提阻止虎瑾斷斷續續的親吻。

愉悅感再一次壓倒羞恥感，佔了上風。

她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是合理的伴侶行為……

獸型是，人型更是。

既然她都接受了獸型，再用人型繼續下去也沒那麼難。

—

當虎瑾在同一天內第二次提出想要進行伴侶行為時，池語央嘴上說著不行，但腦中的想法卻背道而馳。

尤其是她看見巨大的白虎慢慢地趴倒在地上，用一對前爪虔誠地捧著那顆果實，尾巴和耳朵緩緩地停止晃動，她頓時動搖了心緒。

虎瑾使用獸型的劣處在於，老虎的體型過大而導致他們能使用的姿勢十分單一。

池語央躊躇了幾秒，接著慢吞吞地朝白虎走去。

在某件事上，虎瑾的學習能力和進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