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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抬起下巴,迎合著他的親吻。
但顯然這點還不夠。
在喘息間,她被抱到了獸皮之上。
「媳婦……」語氣輕柔,似是要哄她入睡。
……
月光傾灑下,池語央望見洞穴的璧沿邊照出兩道纏繞在一起的人影。
看著看著,她的眼裡泛出了水光。
池語央想伸手去擦,身上的人卻比她先行一步。
掌控她的節奏也好,奪走她的理智也罷,可如今他連她的眼淚都不放過。
池語央試圖控訴他的野獸行徑,然而慌亂中,她碰到了虎瑾手臂上的傷口。
那裡是他為了帶她出火海,被燒傷的一處痕跡。
這灼燒,不似普通的打鬥傷痕,會快速消退。
短暫的理智只維持了一瞬。
伴著虎瑾只重不輕的動作,池語央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她看見他眼裡,倒映著的瀲灩碧波,慢慢變成洶湧的海浪。
意識模糊前,池語央在想,現在這樣子,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長夜雖漫漫,春色卻正濃。
—
幾日後,虎鬥重啟。
虎瀝掃了眼站在對面的虎瑾,他的手腕上隱隱有粉紅色的痕跡。
不知是人為的抓傷,還是被灼燒的傷痕。
「小池,你昨晚沒睡好嗎?」虎姝看著雙眼朦朧的池語央,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池語央搖搖頭,而後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她揉了揉眼睛,儘量將注意力集中到虎瑾的身上。
虎瀝屬於在和獅族獸人以及獸潮的對抗中,傷勢較重的一位,這導致他和虎瑾的比賽拖到了這日的最後一場,也就是優勝者的角逐之戰。
對於虎族獸人來說,即使是再重的傷勢,七天之內也必然能夠恢復到原樣。
然而,當虎瑾一擊就將虎瀝打倒在地時,在場觀戰的獸人們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噓聲。
虎瑾勝過族內的四階元老們根本不在他們的預想之中,而此時,甚至有族人替虎瀝打抱不平,稱他的傷還沒有痊癒。
虎瑾付之一笑。
巫醫正要開口解釋,虎瀝卻擺了擺手。
他正色道:「是我
輸了,我輸得心服口服。」
虎瀝停頓了片刻,開口問道:「虎瑾……你是到了五階嗎?」
與族內的大多數獸人不同,虎瑾的階數並不顯示在手腕上。
但他的實力瞞不過他的眼睛。
「嗯。」虎瑾沒有避諱這個問題,今日他比了數場,虎瀝是第一個問出這件事的獸人。
也是最後一個。
即便他不問,虎鬥結束後,他也會向族長坦白。
看著虎瀝眼裡顯現出頹敗和失落的神色,虎瑾又補充一句,「你離五階也不遠。」
之前他就有進階的徵兆,如今輸給自己,他怕是又要掙扎一番。
虎瑾想了想,卻沒有再多言。
點到即止。
觀戰的眾人先是啞然,隨後爆發出比此前更熱烈的議論聲。
族長在場面失控前喝道:「今年虎鬥的優勝者是虎瑾!」
聽到這句話,虎瑾朝族長身邊坐著的媳婦看去。
四目相對間,池語央的心跳加了速。
虎姝和她的伴侶帶頭鼓掌,她也拍起了手。
族長抬起手,示意他還有話要講,讓大家冷靜一下。
「其實,這一次獅族的事,虎瑾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
似是想到族長接下來要說的話,被點到名的虎瑾晃了晃耳朵,他忽地變作獸型,朝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