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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時候,席梁再像微博上說的那種直男一樣指著她的腦袋罵她活該、自作自受,童昭覺得她會反手給他一巴掌,再躲在被子裡哭一場,因為痛經真特麼的太痛了。
「那我還是不說了,假話說得多了,不好。」
聽了這話,童昭是想抬手給他一巴掌了,她抬起眼皮看著席梁放在她下巴處的右手。
「席先生,我能咬你一口嗎?」
席梁低頭看著自己無辜的右手,果斷的拒絕了童昭的請求。
「我的肉不好吃,手上有繭會擱到你的牙。」
「沒事,我不嫌棄的,就咬一口,不吞下去。」
「我嫌棄!」
如果席梁不這麼斬釘截鐵的說出這三個字,他的手今天大概還能躲過這一截,可當著三個字一出口,就徹底點燃了童昭心裡的怨氣和憤怒,捧著他的右手,照著看上去肉最多的一個地方咬了上去。
在童昭動手的時候,席梁就猜到了她打算做什麼,他也完全有能力躲開童昭的小尖牙,畢竟就算是她狀態最好的時候,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更別提現在這種弱不禁風、隨風倒的樣子。
當然童昭也沒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兇殘,只是象徵性的在席梁手背上咬了一口,發洩心裡的鬱悶和委屈。如果能重來,她一定不會買那些冰淇淋和酸奶還想各種水果。
等童昭鬆開之後,席梁像是看小孩子一樣看著她,眼裡帶著寵溺和笑意。
「我剛才給你穿了襪子,沒洗手呢。」
醫生多多少少都有潔癖,果不其然,一聽這話童昭立馬皺起了眉頭,一把嫌棄的扔開他的右手,彷彿剛才那個死皮賴臉想咬人家一口的人不是她一樣。
「你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本事,到底是和誰學的?連你自己的腳都嫌棄,我都還沒嫌棄你呢。」
這輩子,席梁也只給自己穿過襪子,小時候席芮扒著他的腿撒嬌,都被他嫌棄的推開了,現在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竟然一臉認真的嫌棄他。果真是泡沫夫妻,都是假的。
「你不洗手!」
想到他剛才摸了自己的腳,後來又摸了她的臉,最後又把手送到了她嘴邊,童昭恨不得一個鯉魚打挺掐死席梁,不過她現在已然是一條鹹魚,就算是奮力一躍也不過是翻個面繼續閒著。
「沒洗就沒洗,我也沒打算去吃東西,勸了你別咬我,你偏不聽。」
雖然看不見席梁的臉,可童昭卻能肯定這個男人嘴角勾著笑,在心裡嘲笑她。
「席先生,你心思這麼壞,會遭報應的。」
聞言,席梁舉起自己的右手,看著上面還沒來得及褪去的壓印,一副鑑定師的表情,格外認真的點頭說道。
「我覺得,我已經遭到報應了。當年,小花咬我的時候,都沒你下嘴狠。」
如果現在童昭手裡有刀的話,只怕席梁已經涼透了,他不僅鄙視她,還把她和小花相提並論暗喻她是狗,叔可忍,嬸不可忍!
忍無可忍之後,童昭搭在席梁腰上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他的腰,就算他一身勻稱的肌肉,她也總能準確找他的弱點,給他一記暴擊。
「席太太,你再這麼不知分寸,我一會兒就不會把你當個病人看了。」
「你欺負病人,你還很得意?」
終於,童昭還是抬起了頭,盯著席梁的下巴,皺著一張小臉,臉上滿是委屈。
「從早晨起床到現在,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嗯?」
席梁最後的那個「嗯」拖得很長,聽在童昭的耳朵裡,卻把她的心弄得癢癢的。她抬起左手,勾了勾纖細的手指,讓他把頭低下。
看著她那隻在空中舞動的小手,席梁猶豫了片刻,慢慢的彎下腰把頭低下,當他的鼻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