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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績認真答道:「兩年。」
「兩年?兩年你就出我們韓大……我們韓公子的診?」姜慈驚訝道。
她轉頭看向韓玢,見他並未吃驚,似是知曉,只得沒好氣地看著安平績。
而安平績也很迷惑為什麼姜慈看起來怪怪的,行為舉止並不像一個……婢女……
安平績想了想,清了清嗓子:「那個……姜姑娘,話不是這麼說的,我雖然不是什麼神醫,但是這兩年我跟著我師父遊歷四方,接診斷脈無數,疑難雜症萬千,我都見過……」
姜慈聽罷,覺得也是頗有道理,比起那些太醫署的御醫們,這種遊醫見過的病症比宮裡多的多,經驗也更豐富一點,更何況,人是韓大人選的,那必定有他的理由。
姜慈默默點點頭。
那安平績見姜慈似乎認同了自己,繼續道:「你們公子也是等了我師父幾日才見到,師父說你們有一奇症病人要我看診……」
他看了一週,見面前幾人似乎都很正常,猶豫道:「不知是哪位?」
「她不在這。」韓玢冷冷道。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姜慈忽然想起來旁邊還坐了個人,她撇了撇嘴,不去看他副奔喪的模樣,因為,看了就惱火。
「那在何處?」安平績小心翼翼問道,憑他的經驗來看,這個韓公子不一般,甚至不能惹。
「一會兒你就能看到,」韓玢靠在椅子上,隨意說道,「她患的是癔症。」
「那這癔症可不好治啊,如果比較嚴重的話,我是需要加銀兩的,不知韓公子……」安平績不好意思地笑著,時不時還摸摸腦袋。
「既然不好治,所以,你就得治久一點。」韓玢慢慢往前探了探,盯著他,眼底深潭難測,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您別嚇著他了……」姜慈在一旁小聲嘟囔著。
而安平績確實被韓玢的眼神著實一嚇,於是吞吞吐吐道:「我們行醫,好像沒這種治法……」
安平績的婉言拒絕在姜慈看來就是在玩火,她瞥了瞥韓玢的臉色,連忙端來一盞茶遞給安平績:「安大夫,喝點茶,我們公子的意思是……」
哪知她還未說完話,韓玢忽然打斷道:「聽說過皇城暗衛的追心散嗎?」
安平績接過姜慈手裡茶道了聲謝,接著不知何故地點點頭:「追心散?知道。」
「說來聽聽。」韓玢抬手示意。
安平績認真想了想道:「這毒一般七日發作,中毒者精神異常且行為異常,經常木訥失憶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裡要去做什麼,慢慢地會將自己以前做過的所有事情全部說一遍,最後心臟迸裂而死……」
姜慈聽了不由得後脖頸都起了涼意。
韓玢抬眼看著他,冷冷道:「不愧是終疾谷的人,這個都知道。」
他頓了頓,繼續道:「這個病人中的就是追心散。」
安平績一聽,笑著擺擺手說:「不會吧公子,這追心散可只有皇城暗衛的上三品統領才有,一般都是用在他們的刑罰上的,讓人招供用的,平常哪裡能見得到的。」
「皇城暗衛的上三品統領?」韓玢淡淡問道。
「是啊。」安平績一臉疑惑。
韓玢面無表情地從身上解下自己的腰牌,丟在安平績面前:「是這個嗎?……」
安平績一見,噤若寒蟬,笑容漸漸凝固……
定眼望去,環視了一圈,韓玢,翟宵兒,耿祿,甚至灑灑掃掃的啞媽,最後停留在姜慈臉上:「姜姑娘不會也是吧?」
姜慈趕忙笑著道:「我不是我不是,我怎麼可能是呢,人家又不要女的。」
誰都知道,這皇城暗衛一大幫子男人打打殺殺,怎麼可能混一個女人進去。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