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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見你也在,才鬆懈了些許,再說了,本來你不就應該一直護著她嗎?我這也不是一頂一的安全……」柳惜夕扯著帕子,眨了眨眼,那雙頰粉紅得恰如一隻四月芳菲的桃花。
姜慈見二人各不相讓,趕忙道:「我這不是沒事嗎,而且也沒遭迷香那罪,翟宵兒幫我頂著了。」
聽見姜慈誇讚,翟宵兒不由得高傲地揚起了頭,耿祿冷哼一聲給了個白眼。
韓玢冷冷起身,徑直走了出去,耿祿一見,大步跟上……
「姜妹妹,」柳惜夕扭著腰身慢慢走過來,細語柔聲道,「一會兒我給你拿藥膏,你先擦著,剛才韓大人已經把郎中接來了,現下估計也是歇下了,明日讓他幫你看看吧。」
姜慈趕忙點點頭道謝。
柳惜夕深深看了一眼姜慈,轉身而去。
翟宵兒在一邊不斷抽泣著,止不住的淚水一滴一滴往下落,姜慈看著心疼,摸了摸翟宵兒的頭,道:「這又怎麼了,若是讓耿侍衛看到了,又要說道你了。」
「老大,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翟宵兒哽咽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站著嗎?一點皮外傷而已。」姜慈安慰著笑了笑。
「若是你出了事,我都沒辦法給太后娘娘交代,她老人家年紀大了怎麼受得了沒了你……」翟宵兒摸著眼睛,將淚水擦乾淨。
姜慈一愣,隨即溫柔地捏了捏他的臉:「太后?應該是青姑姑吧,你看你,哭得都說胡話了……」
翟宵兒一聽,忽然止住了哭,眼底似乎有一道不被察覺的異樣閃過,姜慈並未發覺,只是焦急地安慰著他。翟宵兒見姜慈似乎並未起疑,又抹了抹眼淚,小聲道:「老大,您可千萬不能有事,你是翟宵兒唯一的親人了……」
姜慈呵呵笑了笑:「扯呀你,你不是還有父母兄弟在宮外嗎?」
翟宵兒搖了搖頭:「多少年沒見了,早就不認識了,如今他們在哪也不知道。」他撒嬌似的把頭靠在姜慈的胳膊肘裡,閉上眼睛,慢慢說。「老大就是我的親人,我的姐姐……」
「行了行了,擦乾你的眼淚,不就是一個羅春絳的郝掌櫃嗎,你看給你嚇得……」姜慈推開翟宵兒,仔細看著他,見他很難得如此面露憂愁緊張,不由得有些好笑,但也只是細聲細語,畢竟翟宵兒最是膽小甚微。
翟宵兒抽泣地點點頭。
「好了,你自己要是沒事就回房,睡不著呢就坐在這賞月觀星,我去換套衣服,等下來陪你。」
姜慈摸了摸翟宵兒的頭,微微一笑,便朝自己的廂房而去,所過之處還留下鞋底的淡淡水漬漸消漸散。
待姜慈一走,翟宵兒懵懵地坐在那一言不發,忽聽身後咯咯咯的笑聲,翟宵兒驚得回頭,見是那婀娜嬌媚的柳惜夕,趕忙起身一揖:「柳姑娘……」
柳惜夕扯著帕子,仔細打量著翟宵兒,眼中風情流淌,腰身細如柳枝,一襲淡綠長衫襯得甚是嫵媚。她笑盈盈道:「小公公,你幾歲進的宮呀?」
翟宵兒不知柳惜夕為何攀談自己,只得如實答道:「八歲。」
柳惜夕點點頭,滿是嬌柔:「倒也是個孩子……就被送進了宮,連女人滋味都求之不得了……」
翟宵兒臉色略微有變了:「柳姑娘錯了,不過黃粱一夢,況且,我翟宵兒對她只是姐姐之情。」
柳惜夕深深看了一眼翟宵兒道:「我當然知道你與她只是姐弟之情,我說的呀,是你對女人沒興趣,但是對男人有興趣的很……」
翟宵兒見柳惜夕雖模樣嬌柔,卻大大咧咧口無遮攔,不禁漲紅了臉,丟下一句「沒有的事」,便扭了頭朝房中跑去。
只留下柳惜夕咯咯咯笑著……
姜慈回到房中,盛了水洗了臉,仔細將臉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