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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說去,其實都在最後幾個字,他們是一種人,許黎可以輕鬆看穿他的心思,他也能輕易猜到她的下一句話,這種人如果成為對手就會變得很難纏,他們都很看重事業,卻也會稍微留出一點時間來處理感情的問題,不是一個麻木的工作狂,也不是為了感情不顧一切的熱血青年。
「可我現在還不想結婚,一點都不想。」
「我也不急,古人言三十而立,我還沒到還有一年時間。」
他這句話前後剛好是兩個意思,許黎聽完忍不住笑了,「你這是在給我下最後通牒?」
「算是吧,一年後你也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如果這一年咱們沒有因為各種奇怪或者尋常的原因分道揚鑣,就試著以結婚為目的的去交往,人啊,還是有個伴兒才好,太孤單就沒有意義了。」
這是蔣鉞給她的機會,也是給他自己的餘地,人生才過去接近十分之一,未來的事誰也不能說得準,也許一年後兩個人都看破世俗決心孤獨到老,也許因為別的原因分手,但也可能是堅定了共度餘生的信念。
她咬著嘴角沒有立馬答應他這個約定,也沒有直接拒絕,未來的事誰也不好說,不能這麼倉促的替將來的自己下定決心。
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二點,兩個人到家也沒心思做別的事,給胖達填滿狗糧就上樓休息。
第二天起來,網上都傳開了,說他們倆好事將近許黎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能嫁入豪門了,她的身價又漲了一翻,讓星河娛樂的高層又一次頭疼,不久之前他們才決定重磅捧紅歐陽姍姍,現在許黎就坐穩了蔣太太的位置,這種到手的鴨子飛出去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好幾個衛視的王牌綜藝邀請她去上節目,為了錄節目差點接連幾個星期都在到處飛,國名度和話題度也在瞬間攀升,以前出去跑一場商演才幾十萬,從那之後就是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話說,我到底還算不算一個合適的演員?我的代言費、出場費哪個不比拍戲多,我怎麼感覺走歪了。」
跑場子似的活動終於先告一段落,她躺在家裡手裡拿著新劇本,腳丫子放在胖達的背上,歪著頭看著對面喝咖啡的男人。
「你不是在準備新劇了嗎?這回不會又是個掛掉的配角吧?」
兩個人相識以來,許黎演了三部劇,都是配角,其中兩部都掛掉了,就因為這事還被他調侃了很久,說她喜歡演死人。
「這回沒有,演得是芭蕾舞演員,十八歲的芭蕾舞演員。」
說著,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用劇本蓋住了臉,蔣鉞抬眼看著她,嘴角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
「十八歲?老黃瓜刷綠漆,你裝嫩啊。」
話音未落,許黎就抓起手邊的小老鼠砸過去,那是胖達的玩具,平時用來咬著玩,蔣鉞歪了歪頭才倖免於難。
「我說的是事實,你今年多大了。」
「我再老也沒你老啊,你才是正宗的老黃瓜,沒人要的老黃瓜。」
女人怕別人說自己老,男人對此更是零容忍,蔣鉞抓起掉在自己身邊的小老鼠,輕輕一扔就砸到了許黎的臉上,躺在沙發上的她是想躲都沒地方躲,急忙嫌棄的把老鼠扔到地上。
「這是什麼味兒?等會兒給它洗一下,胖達你也太不愛乾淨了。」
被許黎壓在腳下的胖達,無奈的看著地上的小老鼠,伸出小爪子試了一下,發現自己夠不著,只能可憐巴巴的望著它。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許黎突然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急忙坐起來盤著腿興致勃勃的看著對面的人。
「我媽她之前在凃陽住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大學教授,最近兩個人經常沒事幹就發訊息。」
「你想表達什麼。」
見他故意揣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