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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黎,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聽完他怨念頗深的指控,許黎嘴角一彎笑了出來,歪頭在他嘴角親了一下,「讓你不長記性,下次再這樣,就我把你扔到胖達的狗窩裡去,我去廚房給你弄點醒酒湯,你乖乖坐著。」
去廚房的路上,她順便把躁動不安的狗子放出來,小東西甩著大尾巴就衝到了沙發上,在蔣鉞懷裡拱來拱去,時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他,蔣鉞是心有嫌棄而力不足,推都推不開。
許黎不擅長做飯,她所謂的醒酒湯就是把冰鎮過的酸梅湯加熱一下,酸和辣在某種程度上都能刺激人的意識,酸梅湯是母親教她做的,在家玩的兩個星期還是跟著許雲心學了些手藝。
看著快把蔣鉞踩死的胖達,她急忙放下杯子把熊孩子抱起來扔到地上,「你自己有多重,你心裡沒點數啊,還往他心口上踩,要是把他踩壞了,我看你上哪兒找狗糧吃。」
訓完熊孩子,她又一臉無奈的把蔣鉞扶起來,「來來來,把酸梅湯喝了,一會兒上去洗個澡早點睡覺。」
可他喝完東西之後,卻說不想上樓休息,同樣不太困的許黎坐在沙發上看電影,蔣鉞躺在她腿上,胖達一心想往她懷裡,許黎被它鬧的沒辦法,就用手肘把它軟軟的身子壓住,左右兩邊、一邊一個倒是完美對稱了。
「蔣鉞,你說我要不要陪你去林家啊?」
男人閉著眼緊緊的皺著眉頭,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樣子,「隨便你。」
「你這不是答了等於沒答嗎?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才找你商量,我沒想巴結他,但是又害怕自己不去,讓他以為我這個女兒不孝順甚至是有逆反之心。」
「那就去,你要是陪我去林家,整個娛樂圈沒人敢為難你。」
聞言,許黎嘬著嘴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要是她能陪蔣鉞出席那麼重要的場合,天底下真的沒人不會相信她是蔣家未來的兒媳婦。
「可是…現在也沒有人敢為難我啊,要不然這樣吧,我要是陪你去了,你就幫我做一件事,什麼事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麼樣?」
蔣鉞吸著氣翻了個身,把手橫在眼前抵擋頭頂的燈光,有氣無力的說,「許黎,你如果經商,一定是個黑心商人,你去給他過生日,憑什麼要我為你做事?」
「咦,我還以為你喝暈了,還醒著呢?」
「我特麼要不是保持清醒,早被你這個白眼狼坑死了。」
「你說髒話!胖達,去,咬他!」
平時連個坐下都聽不懂的胖達,今天倒是特別給力,縱身一躍跳到地上,跑了兩步又怕上沙發,踩著蔣鉞的胸口低頭舔他的脖子。
「你把它給我弄下去,噁心死了。」
他不討厭狗,但是不喜歡被舔的一身口水,許黎怕他一會兒把胖達踢到吊燈上掛著,急忙捏住它的項圈把狗子抱過來摁在懷裡。
「第一次發現你竟然聽得懂我說話,坐著,他現在心情不好,小心被揍。」
一邊插科打諢,一邊看電影,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許黎打了個哈欠把電視關上,把狗子放下去,拍拍身邊的男人。
「起床了,回臥室休息,不然我就把你丟在樓下陪它。」
蔣鉞是自己走回樓上的,許黎一直跟在他身後,伸出雙手時刻做好接住他的心理準備,讓她意外的是,雖然他一路搖搖晃晃竟然還真靠自己的本事回臥室了。
第二天中午她吃午飯的時候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諮詢生日宴的事,對方給出的答案和蔣鉞簡直如出一轍:隨你便!
兩個隊友都指望不上,她只好採取丟硬幣的方式,讓許黎沒想到的是:老天給她的指示是——去!
於是,她撇著嘴盯著面前的硬幣,給宿醉在家休息的男人打電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