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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沒見過那個爹,但是許黎相信如果那個男人死了,她一定會高興的放鞭炮。
「少岔開話題,說重點。」
像是為了懲罰她不聽話,他還故意捏了捏她的手腕,剛才她抬手打他的時候,不僅沒打到人,還把自己的手送到了他手邊,這會兒他就平躺在她身邊,雙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雖然他沒怎麼使勁兒,卻剛好捏著她的腕骨,氣不過的許黎抬腿瞪了他一腳,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蛇精病,大晚上的不睡覺非要為難她。
「你想多了,只是每次遇到你的時候,我正好心情不好而已,之前根本不認識。」
「還真沒看出來,我運氣這麼不好,每次都趕上你心情不好的時候。」
他明顯是不相信她的話,所以語氣裡也是極盡調侃,許黎知道他不相信,但她也不會再說更多,原主和蔣鉞沒有什麼接觸,一切都只是因為她上輩子的事。
「你能不能放開了?」
說完,她感覺加持在手腕上的力度在減弱,急忙趁他不注意把手抽回來,揪著被子就想往外滾,剛滾了半圈就發現自己正好在床沿上,要不是他出手快,她可能就滾下去了。
貼在床沿的許黎,低頭看著橫在自己胸前的胳膊,還沒開口就感覺身後的男人整個都貼了上來,炙熱的呼吸灑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沒一會兒耳朵就燙了。
「你還要繼續滾嗎?要的話,我就放手咯。」
她不僅是側躺著的,而且小腿往下已經是懸在床外了,只要他收回手,她立馬能掉下去,然後臉先著地。
「你敢!」
「那你剛才躲什麼?不知道你已經是在最邊上了。」
他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這個女人真的是討厭他,討厭到了骨子裡。
「你…你往那邊去一點。」
「這個不急,反正你喜歡貼著床邊睡覺,我就滿足你的心願。」
不用看也知道她這會兒,恨不得親手弄死他,可蔣鉞和她還真的很像,就喜歡看別人恨不得弄死自己,卻又不敢動手的樣子。
知道這廝是故意來折磨自己的,許黎也不動了,就老老實實的貼在床邊,任由自己半個身子懸在外面,他要是敢把她擠下去,她就能用從劇組帶回來的劍把他劈開。
「我今天來找你,是想提醒你一些事。你是個盡職的演員,不愛用替身,但是吻戲、床戲、濕身戲你如果也敢自己上,就別怪我不客氣。就算你心裡不承認,可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
歐陽姍姍和蔣正陽搞在一起,蔣鉞並不意外,因為他的那個哥哥就好這一口,而且從始至終他也沒把歐陽姍姍當回事,更沒打算娶她。
但是許黎不一樣,她是他自己承認過的未婚妻,是他的合作夥伴,要是哪天她搞出點不好的新聞,對他在圈裡的影響也著實不小。
「吻戲…現在……」
她想說,別的戲都能避免,吻戲真的不大可能,雖然有些能借位,但是少不了會有親密接觸。
「我剛才不是和你商量,如果你在拍戲的時候,搞出什麼大動靜,到時候就不是蔣夫人來找你的麻煩,而是老頭子親自來讓你滾蛋了。」
「他可不是你在電視上看見的那麼慈眉善目,蔣家的面子在他眼裡大過天,你要是撕了他的臉面,他就能讓你活得生不如死。」
他這不是危言聳聽,那個男人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典例,他能做得,卻不許別人說。
「我記住了,那麼你呢?我不和別人傳緋聞,你呢?」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她這副醋罈子打翻的語氣,蔣鉞忍不住埋頭笑了,笑得她只覺得莫名其妙。
「你還沒回答呢,我可以答應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