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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會做官的卻不足十分之一,大多數都是在翰林院裡混日子,要麼就外放個知縣,在一個小縣城裡當『土皇帝』。
陳蘊賢希望他弟弟是認真的做官,而不是做學問,這些書,他會讀,懂其中的意思,便可。不需要奉為圭臬,做自己便可。
對於科舉考試,童生試完全考的就是你對四書五經的掌握程度,只要記性夠好,考過就沒什麼大問題。
而鄉試、會試和殿試,就不同了。
陳蘊賢明確的告訴了弟弟,他會幫忙押題,不用覺得是在作弊,因為每年押題的人都很多,全看能不能押中。
自從得了哥哥的保證,陳蘊藉對於黛玉那個特殊的任務,也沒有太大的壓力了。
他隱約意識到,他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平凡。
林如海將陳蘊藉叫到書房,考校了一番,沉吟道,「賢侄如今的水平,考秀才不是問題,為何你大哥還要你再學兩年?」
陳蘊藉道,「這也是我的意思。」
他不打算跟林如海解釋其中的緣由,有些事情,他和哥哥知道就行了。
林如海也是人老成精,當然看的出來陳蘊藉不想說,便也識趣,沒有多問。
從林家回來,陳蘊藉的日常也沒有多大的變化。
正月十五,白鶴書院開學,入學考陳蘊藉毫無懸唸的考入了甲班。
陳蘊藉的生活,除了每日上下學,便是晨起練鍛體術,下學去跟秦叔學騎射,跟大哥學吹簫,應付大哥層出不窮的考題。
展眼到了二月初二,去年陳蘊藉的生辰是在趕考的路上過的,今年因在家中。
倒是收到了許多的賀禮,雖然只是平常的生日,陳蘊藉也依然感受到了家人的關懷。
陳蘊賢送弟弟的生辰禮是一支白玉+洞簫,玉質極佳,怕是沒個一兩千兩白銀,是拿不下來的,所有的生辰禮當中,就數陳蘊賢的生辰禮最為貴重。
當天夜裡,陳蘊藉被系統拉到了黛玉的屋裡。
林黛玉也給他準備了生辰禮物,是她自己親手做的一件外袍,上面繡著竹子,料子也是上佳。
其實一件外袍並不值什麼錢,難得的卻是這份親自動手的心意。
「我很喜歡。」陳蘊藉摸著衣袍,笑彎了眼睛,「哥哥沒白疼你一場。」
黛玉瞪他一眼,「少作怪。」
陳蘊藉捧著衣服,坐在黛玉的對面,「你如此精心為我準備了生辰禮,倒叫我給你準備什麼生辰禮好呢?」
同黛玉的心意比起來,買什麼送給黛玉都好像有些庸俗。
「你好生讀書,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黛玉意有所指的道。
陳蘊藉眨了眨眼,明白黛玉在暗示那個特殊任務。
他笑了笑,道,「這不能拿來抵消你的生辰禮,待我回去好好想想。」
黛玉笑吟吟的看著他,倒也沒有拒絕。
因是夜裡,光線不是很好,陳蘊藉之前也沒注意到黛玉的面色不佳,這會兒仔細看,就看出了幾分不妥來。
「怎麼滿臉疲色?可是為了我的生辰禮?」陳蘊藉眉頭皺起。
黛玉搖頭,「只是一件衣服罷了,到不至於累著,母親將要臨盆,府中的大小事務,如今都是我在管,千頭萬緒的,難免勞神一些。」
說著一嘆,「若不是自己接手管一管,從前竟不知母親管家如此艱難,我不過剛接手一兩個月,就已經焦頭爛額了。」
陳蘊藉聞言,算了算日子,堂姨的預產期,似乎就是這個月中旬。
這種事,他倒是幫不上忙,「辛苦你了。」
他靈光一閃,從懷裡掏出靈珠,給黛玉倒了杯水,將靈珠放進去,「靈水不止能養身,也可以緩解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