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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顏與已經轉身往外走了,一邊走一邊嘟囔:「這個汽鍋雞看起來不錯,就是不知道要等多久……」
池鉞覺得自己這個男朋友當的很沒有存在感。
同樣是第一次談戀愛的他忍不住在心裡納悶兒:其他女生也像顏與這樣嗎?把人撩到手就不管了。
還是說,他運氣比較好,遇到那朵萬中無一的奇葩。
顏與急著去找tony老師染頭髮,吃完晚飯,沒說幾句話就背著包準備往外走。
池鉞坐在輪椅上,看著她瀟灑乾脆的背影,忍不住再次納悶兒:她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男朋友?
我們真的在談戀愛嗎?
有這樣談戀愛的嗎?
……
顏與不知道他心裡的怨念,還不耐煩地回頭催促正在嘮叨的顏銘,「哥,快點,昕昕還在家裡等我呢。」
顏銘抓緊時間又說了兩句,「等我把她送到她同學那兒了,就給你送柺杖過來。有什麼事你打電話,別自己逞強,碗什麼的就放在那兒吧,明天一早阿姨就過來了。」
說完,他匆忙換了鞋子,跑出去追顏與。
池鉞坐在玄關處,看著他們兄妹倆邊說邊走遠,一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的拐彎處,顏與也沒回頭看他一眼。
他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
顏與根本沒想認真和交往,她只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
想到這,池鉞的目光驟然一暗,抬手關上門,用不太熟練的動作把輪椅倒退到客廳,掉了個頭,朝臥室的方向劃去。
顏銘帶著妹妹去了附近的一家美髮店,趁著顏與染髮的功夫,他開著車馬不停蹄地趕去顏家拿書。
這一天,真的是快把他累慘了。
到顏家,他很不走運的遇到了自己的大伯,也就是顏與的父親顏濟成。
今天顏銘動用顏家的關係查監控找人,這麼大的事情,顏濟成想不知道都難,見到這位不務正業的大侄子,免不了要問上一問。
「今天出什麼事了?不會又和顏與有關係吧。」
顏銘嘴角一抽,心想,你怎麼知道的?
「沒有,是我的一個朋友的妹妹,她最近心情不好,有點抑鬱,中午的時候突然留了個字條離家出走,電話也打不通,我朋友擔心她出事兒,就讓我幫忙找人。」
這一次,他說的那個朋友,真的是他自己。
顏濟成聽完他的解釋,沒有急著開口,而是用一種探究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似乎是在判斷他有沒有說謊。
顏銘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幾乎想跪下認錯了。
「大伯,您…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先上去了。」
「上去做什麼?」
「幫小與拿幾本書。」
顏濟成輕笑一聲,略顯諷刺地說:「她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連著幾天不回家,也不去上課,拿東西還讓你替她跑腿。」
頓了頓,他看向戰戰兢兢的顏銘,「你幫我問問她,她到底還想不想回這個家了。」
如果顏濟成和顏與是親父女的話,這話最多算是一句牢騷和抱怨。
但是,問題的關鍵在於,顏與和顏家沒有血緣關係,顏濟成說這種話,其中的意思可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顏銘忍不住在心裡替妹妹捏了把汗,「大伯,您別生氣啊,小與也是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她一個高中生能有什麼苦衷?」
顏銘環顧四周,見馮莉母女都不在場,便走上前,彎腰附在顏濟成耳邊悄聲說:「她和馮芮鬧了一點小矛盾,今天還差點被車撞了,那丫頭現在就疑神疑鬼的,覺得有人要害她,所以不敢回來。」
「被車撞了?」顏濟成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