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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將那幅字畫像寶貝一樣抱在懷裡,對李廷軒道:「太子殿下,你有所不知,在我的心裡,這幅字畫勝過這裡的所有的金銀珠寶,你的這份賀禮真是送到了我的心坎裡,這幅字畫我就收下了。至於其它的,還請太子殿下讓人抬回去吧!」
蘇婉見夫妻倆一唱一和,分明是在唱雙簧,心生不悅,正要開口。卻被李廷軒搶了先,「蘇娘子喜歡就好,來人,把這些抬回去。」
「是,殿下。」那幾名侍衛又將三箱賀禮抬了出去。
蘇婉將醫館環顧了一圈,問道:「姐,聽說爹和宇兒也來了京城,怎麼不見他們?」
蘇瑾皺了皺眉,冷聲道:「他們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楊氏一直躲在人群中,就是想要見見蘇梁和蘇宇,但她又覺得自己沒臉見他們,所以就躲在人群中。
此刻聽了蘇瑾的話,怒從心起,衝進醫館,怒道:「蘇瑾,我看是你故意不讓他們出來見我們吧!」
蘇瑾雙目一冷,冷眸直射向楊氏,「楊容芳,當年你為了攀高枝,拋夫棄子,我爹和宇兒就與你再無任何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見他們?」
「你……」楊氏氣的滿臉通紅,圍觀群眾的嘲笑和指責更是令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蘇婉和李廷軒的臉色也很難看,李廷軒拂袖而去。
「殿下,等等我。」蘇婉連忙跟上。
楊氏憤恨的瞪了蘇瑾一眼,才離去。
蘇瑾得意一笑,終於將這三隻臭蟲給趕走了,感覺醫館裡的空氣都變清新了。
她對著醫館外面的圍觀群眾朗聲道:「好了,剛才只不過是一段小插曲,現在我們醫館正式開業,請來我們醫館看病的病人自行排好隊。」
待大家排好隊,蘇瑾對蘇長澤道:「蘇大夫,這裡先交給你了,我進去一下,馬上出來。」
蘇長澤點點頭,「好……」
蘇瑾拉著呂墨言進了後院,看到蘇梁和蘇宇就站在後院的院子裡。
「爹,宇兒,剛才蘇婉和楊氏來了,她們想見你們,我給回絕了,你們……不會怪我吧?」
蘇瑾知道蘇梁肯定不會怪自己,但是蘇宇她心裡沒底,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
畢竟楊氏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想見自己的母親無可厚非,她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瑾兒,你做的對,爹不會怪你。至於宇兒……」蘇梁看向兒子,「宇兒,你如今已經長大,有自己選擇的權利,若你想要去見她,爹不會阻止……」
「不,爹。」少年的臉上透出一抹堅定,「當年她拋棄我,我們的母子情分就已經盡了,我不會去見她。我只希望她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現在的生活。」
蘇瑾聽言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宇兒放心,有長姐在,不會讓她來打擾我們現在的生活的。」
「嗯!」蘇宇點點頭。
夫妻倆回了房間,蘇瑾將那幅字畫攤在呂墨言面前,「相公,這幅字畫真是你寫的?」
呂墨言點頭,「不錯,這的確是我當年的字跡,你看這上面還有墨染公子的私印。」
為了避人耳目,他如今的字跡與當年已經完全不同。
蘇瑾看向字畫上的私印,果然是墨染公子,「可是你的字畫為什麼會在太子府?」
當年的墨染公子雖然名滿京城,但後來他也被當成亂臣賊子給處死了。
可他的字畫卻被太子府收藏著,而且方才那些群眾對墨染公子還是十分的欽佩和仰慕,這不是很奇怪嗎?
身為「亂臣賊子」,不是應該人人得而誅之的嗎?
呂墨言苦笑,「當初京城每年都會舉辦一次詩詞大會,我也會參加,這幅字畫就是我在詩詞大會上留下的,至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