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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麼,那是怎樣的?」蘇靈咚發現趙驛槿和趙驛孟一樣,經常心是口非。
趙驛槿不答,想起路呈騫,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亦不知這路大哥是何方神聖,惹得我們妹妹——」
「嫂嫂,不要說出來!」
「你不和我說,也不和你九哥、你母親說,難不成你要留著去和你六哥說麼?」
「嫂嫂你這嘴——」
「會憋壞的,」蘇靈咚笑著,「你不說的話,我便回去了,免得擾你畫畫。」她欲擒故縱。
「我幾時說過要畫畫?」
「方才在阿婆跟前,你不是說你還沒畫好,仔細阿婆回頭問你。」
「那亦簡單,我便說不想再畫,母親向來不會追根究底。」
「那你自己呢?」蘇靈咚看得出來,她其實是想說的。
「還能如何?」趙驛槿又添一層惆悵,「我又不似嫂嫂和六哥這般,有皇帝為你們賜婚 。」
「阿婆是最疼你的,若有意,還等什麼?」
「我方才不是說了,路大哥是風一般的麼?我哪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只不知你這路大哥是哪一家的郎君,這臨安的媒婆,難道都是閒著不做事情的?」
「不是的,」趙驛槿決心吐露心底的秘密,「路大哥是六哥的師弟,我知道的便只有這麼多。」
「師弟?」
「對啊,他同六哥一樣,是六和寺裡的俗家弟子,以前來府上時,近距離的不過見了一次而已。」
「那你們亦比我和你六哥強,成親前,我們只見過彼此的畫像。」
「是如此,只不過那路大哥——」趙驛槿又嘆了一口氣,「我怎知道他心裡有沒有我。」
「既如此,若你點頭,我來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嫂嫂!——」趙驛槿又期待,又疑惑。
「這個簡單,他既是你六哥的師弟,等你六哥回來,我說與他,讓他一問,不就成了?」
「嫂嫂真好。」趙驛槿笑起來,那嬌羞又憨然的模樣怪可愛的。「不過——不過如此一來,六哥豈不知道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知道了又如何?妹妹等我訊息便可。」 蘇靈咚起身,別了她。
才回到院中,便有太王妃遣派侍女春晨帶人送來明日歸省的禮物。
蘇靈咚命春梅接下,並賞了她們。
隔日午時,蘇澤域果如約而來。
蘇靈咚拜別太王妃,便帶著梅桃二人高高興興地隨她五哥去了。
到了六和寺多日的趙驛孟,想著亦差不多該回府,便去辭別和空大師。
「師兄,有一句不知當講不當講。」送趙驛孟出寺時,路呈騫問。
「若不知,便是不當講。」趙驛孟知道他開口沒好話,很不耐煩。
「你這樣,動不動就到寺裡來,還總待得這麼久,是不是身子有毛病?若真如此,我看你不該找師父,找郎中比較好。」
「滾!」趙驛孟漲紅了臉。
惹得路呈騫哈哈大笑,逗一本正經的小師兄實在太好玩了,知道他打不過自己,他就是這麼肆無忌憚。
趙驛孟到家,見他母親時,太王妃道:「若你再早回來半日,便可同你娘子一同歸省了。」
回家路上,他還滿心以為蘇靈咚又會對他去了哪裡刨根問底,為此還暗自煩躁了一回,結果他們的院子空空的,只剩下當值的丫鬟,沒了蘇靈咚的身影,那院子彷彿失去了靈魂。
「明日,你便去接她罷。」太王妃方才吩咐道。
他不想去,但又不願違逆母親,便答應了。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