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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就是喝茶,吃飯,拉家常,劉思遠大概瞭解到燕家在國內家族勢力中也算小有地位,目前大概處於二線位置,僅次於一線的五大家族。但是由於燕然天只有一個獨子,而且從他口氣聽來,在他眼裡,唯一的兒子燕楚亭對於官場也不是很有天賦,雖然透過家族勢力幫助,一路拉到了副廳,這此如果爭取到下放機會,還能就勢把正廳解決,但是如果想要再上一步,光靠家族幫忙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關鍵還是要靠他自己做出點拿得出手的成績。也正因此,燕家對於燕楚亭這次得任職非常重視,接下來的幾年的成績決定了他將來能走多遠,而由於他是燕家唯一直系後代,他將來能走多遠又決定了燕家這棵大樹是更加枝繁葉茂還是轟然倒地。
這倒不是危言聳聽,一個家族必須有一個扛起大旗的,燕然天雖然高居政治局委員,但是畢竟已經在人大了,不比在國務院的那幾位,退下來也就是幾年的時間。他這一退,如果後續力量沒有及時跟上,那家族勢力也就必然會漸漸瓦解,這種事情也是時有發生。
劉思遠之後又瞭解到,歐陽興華自然是燕系勢力的主要成員之一,最近省內以喬正廉掛帥的喬系勢力透過胡天放和歐陽倩等幾個衙內互動,都有拉攏他的意思,所以這個節骨眼上歐陽倩上京拜訪就多了層意義。
燕系和喬系最近在千湖省都有些麻煩,燕然天的難題剛才分析過了就是燕楚亭天分不高,後繼乏人,三十歲左右時候他就被提拔到了商務部下的一個副司長的位置,然後五年多過去了,不但繼任司長無望,就連在幾個副司長裡排名都沒能往上挪一步,始終位居末尾。
燕然天這次也是全力運作,在得到了喬系勢力的幫助下,透過一系列的交換和妥協,最後才基本達成一致,下放到千湖省後能提一級到正廳,據說喬正廉在其中起到了決定性作用,畢竟喬省長臨走前安排一個正廳幹部也不算過分要求,即使向書記也要照顧到他的面子。
與此同時喬系同樣面臨困境,旗幟人物喬正廉調任黑河省,雖然高升到了省委書記,但是所謂人走茶涼,他這一走勢必讓喬系人馬有些失勢,即使喬系的二號人物胡英華有望升任黨群書記,但是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在常委會中不得不孤軍奮戰,建立威信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不比當年喬正廉,作為一省之長,在省委常委中除了胡英華外還有不少其他的支持者。
燕然天當年也是千湖省起家,雖然現在人在京城,但是到底在千湖省還是有一些的影響力,把兒子下放到千湖省而不是其他省份也是考慮到這點。所以對於喬系來說也是非常值得合作的物件。
最終歐陽興華讓歐陽倩帶來的另外一重資訊就是他個人意見是可以展開全面合作,雙方各有訴求,正是合作的最好基礎,但是事關重大他不敢擅自亂拿主意,還是要請示下老領導。
燕家飯局吃得賓主盡歡,燕楚亭夫婦對劉思遠也頗為好奇,後者本想低調謙虛下,但是歐陽倩卻一直興致很高的述說著他在督查室的‘豐功偉績’,到後來燕家也紛紛表示小劉果然素質過硬,工作能力突出,弄得他很不好意思,飯局過後燕家本想留兩人住在家裡,歐陽倩堅持說不便打擾,燕家便又安排了車將兩人送回了酒店。
劉思遠一路上都在消化今天得到的資訊,這是他第一次真正聽說到省一級的一些內幕,原來千湖省委裡也分成好幾股勢力,有矛盾也有合作,相當複雜。這更然他有種無力感,隱隱有些擔心自己一個小蝦米真是一著不慎就灰飛煙滅了。
等他回過神來突然發現已經兩人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本來他倒也沒啥想法,在房間裡剛開始歐陽倩對他的態度也是一會嘲笑他連飛機都沒做過,一會又兇巴巴的對他呼來喝去的當傭人使喚,比如讓他大半夜的出去給歐陽大小姐買些零食等。領導做到這個份上,他也是國內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