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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種酷刑,對於應無愁而言,是一種刑罰,也是一種治療。
他的師父死後,應無愁便在修真界遊歷,漸漸地,他發現自己修煉的心法很強。
強到普通修真者難以抵擋的程度。
那時他終究只是個初出茅廬的修者,不懂修真界的常識,更沒有一個靠譜的師父教導。
他師父自己都練心法練到爆體而亡,又哪來常識教導應無愁呢。
那時應無愁年少輕狂、心高氣傲,覺得自己可傲視修真界,經常和其他修者起衝突,打上一架,將對方打到滿地找牙。
他年輕又實力強悍,修真界的人擔心應無愁背後有什麼高人,不敢輕舉妄動,就算弟子們被應無愁揍了,也沒人來反擊。
這讓應無愁愈發驕縱,與同境界修者一言不合就會打起來,得罪的大門派也越來越多。
等修真界的人終於確定應無愁只是一個得到了上古傳承的幸運兒,身後並沒有什麼高人或者大門派保護時,被打弟子的長輩們終於出手了。
金丹期的應無愁對上元嬰巔峰的高手根本不是對手,甚至連逃都逃不了。
越是傳承久遠的修真門派越護短,那人不僅要打斷應無愁的兩條腿,還要斷了應無愁的經脈,抽了他的道骨,毀了他的丹田紫府,讓他再也沒有辦法修煉,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就這樣重傷幾年後,在痛苦中病逝。
這位元嬰期高手先毀掉了應無愁的丹田,他以為應無愁已經無力反抗,便走上前,準備親手打斷應無愁的腿。
卻沒想到,應無愁修煉的心法與他們熟知的不同。
痛到極致的應無愁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四周花草樹木彷彿都有了生命一般,開始瘋狂吸收那人的功力。
元嬰期修者立刻察覺到不對,轉身就要逃。
他不忘帶上自己那曾與應無愁發生爭執的弟子。
誰知就在離開的路上,他那位弟子像是失了神智一般,用本命法器一招貫穿他的丹田。
這時元嬰期修者才發現,他的弟子不知何時已經失去生機,成為了應無愁的手足。
應無愁早在丹田被毀之時,便不再束縛自己,煉化了那位功力較低的弟子。
他將那位弟子煉化為自己的手,親手重傷元嬰期修者,並煉化了他。
那之後,應無愁才發現,原來修煉如此簡單,他不過煉化了一個元嬰期修者,自己便晉升元嬰期了。
而煉化靈魂的感覺是無比的美妙,靈魂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應無愁迷上了這種滋味。
他一開始只煉化要置他於死地的人,後來只要是產生糾紛他就要煉化,再後來,他開始主動去吸收其他生靈的功力。
這時,他已經是大乘期修者。
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應無愁已經無法從其他事情中獲得快樂,他只想不斷煉化生靈,每日不煉化一個生靈,他就覺得全身不適,嚴重時更是要嘔血發狂。
他為了不過度傷人,沒有敵人時,每日只煉化蛇蟲鼠蟻、花草樹木等靈性較低的生靈來穩定狀態。
後來他逐漸開始捕捉具有智慧的動物,再後來,普通動物無法滿足他,必須要開智的生靈才可以。
一日應無愁煉化了一隻在小鎮裡作亂的黃鼠狼妖,在客棧裡修養時,聽到有幾個接了除妖任務的大門派修者在閒聊。
他們在聊修真界大會,說不管邪道還是正道修者都會參加,要對付一個叫煉魂魔君的邪魔。
應無愁自認是個頗有正義感的修者,便也裝成普通修者的樣子,參加了那場大會。
會上,正道長老展現出煉魂魔君的樣子,在臺下的應無愁看到煉魂魔君的臉,震驚得一時竟忘記掩飾自己的身份。
那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