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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太困了,在睡覺。」
兩人走著走著,鄭南與不放心地問:「我不知道假期你們怎麼了……就說以後,你會對齊祺好嗎?」
陳駿不耐煩道:「廢話,當然。」
「他要是不想和你說,就別問了。」鄭南與拿出手機,「你加下我qq。」
……
鄭南與把齊祺送下樓,問他家裡有沒有醫藥箱,齊祺點頭。他睡熟了,額頭的膠布敲起邊兒,鄭南與輕輕捋平了,和他講:「先穿我的吧,你的衣服我洗了再給你。明天你請個假,休息一天,我去辦公室要了明天的卷子,你在家做,不會的發資訊問我。」
二蛋
摩多摩多
第45章
陳駿沉默地蹬腳踏車,他不說話齊祺也不出聲,安安靜靜地靠著他。他想到齊祺頭上那塊紗布,心裡就跟貓撓似的,可想起鄭南與讓自己別多問就憋住了。
鄭南與做什麼都是對的,那他就學唄,一模一樣的事,齊祺能不能一模一樣的和自己笑?
陳駿以為自己能堅持住,但他到底是急脾氣,把車停到院子裡,很洩氣地問:「你真的什麼都不和我說嗎?」
可齊祺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很怕麻煩不願意從頭再捋這個讓他難過的事,讓他親口複述無異於揭開痂。但齊祺也知道,只要是陳駿想知道的事,什麼方式手段他都要逼問出來。對付陳駿,齊祺就選擇拖,能晚一天痛苦就晚一天。所以他拿出手機,想打字告訴陳駿有空再說,誰知道對方一把搶過他的手機。
「什麼意思?你可以不和別人講話,跟我也不說嗎?」陳駿生氣了,他一定得有點什麼比鄭南與特別吧,「說話,不然不給你。」
「……」齊祺看了他幾秒只叫了名字,「陳駿。」
但陳駿滿意了,把手機給他, 讓他打字。
齊祺敲打一會兒把螢幕亮給他:明天我不去學校,幫我和老師請個假。
「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不行,你說要好好學習的。
陳駿盯著螢幕愣了會兒,伸手摸了摸齊祺額上的紗布:「小齊哥哥,你對我嚴厲了啊,那我們考同一所學校還算數了,對吧?」他六月天的脾氣最近總是放晴,身上的傷還是會添,但會寫作業了。他還要摸摸頭,齊祺覺得彆扭,躲開了。
門裡照舊是十分熱鬧,客廳擺著大圓桌,一桌酒菜已經圍了一群不算面熟的人。老齊自然是坐在主位,面朝著門,因此齊祺回來第一眼他就看到。「怎麼頭破了?」他常年抽菸很兇,嗓子時好時壞,此時啞得像鋸木頭,「吃飯沒有?」
齊祺低著頭,沒回答,直接上樓了。
齊父「嘖」一聲:「這混小子脾氣夠大的,回家屁都不放一個。」他們父子平時就鮮有交流,只是這兩個月齊祺沉默過頭,任你怎麼輕聲細語或是暴怒發飆都沒一點回應,這讓齊父很憋火。他倒絕不會打孩子,但孩子養成這樣,他有時也會睡不好。
齊父平時慣愛做東,自掏錢請客,天南海北無論熟生都能來他家吃飯,因此是長明區也算有名的大哥。多的是手頭緊的人來他家吃上兩口,吃人嘴軟,飯桌上自然都唯他馬首是瞻,紛紛勸解他:「哎,齊哥,他這年紀不正是叛逆期嘛,我家閨女這歲數也是成天不理我,就知道玩手機!」「是啊,其實有點傷也沒啥,哪個男孩子不打架?就怕不打呢。」
見老齊還不出聲,一朋友給他倒酒:「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就別管了,也不小了,十八九歲了吧,啥事不能自己解決?」
「齊祺面了吧唧的,也不知道隨誰……他媽不是這脾氣。」
齊父很少提到亡妻,熟人瞭解的都只在背後聊聊,不敢當桌談,怕觸他黴頭。畢竟誰不知道,二十年前的痴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