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謝南星,聽說你養男人了?(第1/2 頁)
一事一議,夏弘不喜將此事鬧大,可這事既然到了夏弘跟前,罰完該罰的人,夏弘也當給個交待。
“旬瀾,你此番未經調查便隨意質疑朝廷命官,此為罪。”
“旬相為大夏朝之肱骨,你乃旬相嫡子,朕允你協同大理寺一同徹查那員外郎,還百姓以公平,將功折罪。”
一錘定音,等到旬瀾帶著韓淑離去,林公公從殿外趕回,附首在夏弘耳畔輕語:“萬歲爺,墨世子見過這大當家。”
夏弘如今只要聽見沈燼墨的名字,便能少幾分火氣:“小林子,你瞧瞧,這朝堂內外還有誰做事比他更合朕的心?”
林公公亦笑著附和,也覺得沈燼墨做事的確妥帖:“您自己挑回來的人,自然不是旁人可以比擬的。”
夕陽餘暉灑下,旬瀾與韓淑並肩走出皇宮。
“旬大人心情似乎不錯?”
今日這結果屬實不算好,做的都是治標不治本的事情。
所以韓淑並不理解旬瀾此時的好心情。
“自然。”旬瀾微微垂首,輕言解釋:“兵不厭詐,萬事萬物皆是博弈,藏住籌碼先進後退,狀似吃了虧,實則已經達成目的。”
“旬大人一開始要的便只是護住這三百餘人的性命?”
“是。”短促應答,旬瀾對自己有足夠的認知:“縱借諸天神佛之力,舊年沉痾亦不能一日去除。”
韓淑微一思索,又繼續問道:“旬大人所言在理,那旬大人如何知曉那大當家會立即服罪?”
今日若不是大當家率先低頭,觸了夏弘逆鱗的旬瀾,輕則受一頓板子,重則日後仕途受阻。
“旬某今日做好了挨板子的準備。”旬瀾笑著搖頭,端出幾分淡然:“如今倒是白準備了。”
韓淑側首瞧了瞧旬瀾,也跟著笑了笑,未再多言。
夕陽灑下的金輝愈發耀眼,兩人的影子被越拉越長,在青磚之上交疊,又在青磚上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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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蘿坐著馬車從陳國公府朝逍遙王府而去,瞧著平南長公主府的牌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有興趣的事情。
“阿如,今日在國公府是不是都說謝南星養了個男人?”
雖不懂陳蘿眼眸中的雀躍,但阿如還是選擇瞭如實回答:“是有人在傳,但是不知真假。”
陳蘿將馬車喚停,帶著一眾僕從浩浩蕩蕩朝湘竹院而去:“那咱就一道去問問本人,若他們空口白牙誣陷謝南星,本王妃就要撕碎那些人的嘴。”
阿如見陳蘿那恨恨的模樣,懵懂著眸子問道:“若確有其事呢?”
頓了頓,陳蘿笑得甚是張揚:“那本王妃敬他是條漢子。”
……
洛安的秋轉瞬即逝,沈燼墨給謝南星定的買的秋袍攏共穿了兩次便進了櫃子,這天便垂直入了冬。
洛安冬日的第一場雪尚且未曾落下,天卻已經冷到人人都需要裹著棉服抱著湯婆子的天氣。
謝南星今年這冬過得比去年容易太多,這屋內的地暖燒起來就再也沒有停過,他只要回了屋子,就一點冷都受不到。
謝南星寫完大字抱著湯婆子剛回到正房,便聽到一道頗為熟悉的嗓音。
“謝南星,我來找你玩兒。”
走出屋子一瞧,發現竟然是陳蘿。
大氅都未披上,謝南星走出數步迎了上去,彎腰拱手:“見過王妃。”
這是湘竹院頭一次來客人,縱然韓洲與謝南星走得這般近,亦不敢來這湘竹院做客。
而湘竹院能來客人這個事,謝南星甚是開心。
這一變動就說明了沈燼墨在這洛安城中的自由度在提升。
沈燼墨擁有的選擇與退路,在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