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個男人罷了,值得你不要命嗎?(第1/2 頁)
連連擺動雙手,慌亂解釋:“皇姐,本王膽子素來小,不是本王做的。”
“你再不喜本王,也不至於將這殺人的罪名壓在本王身上。”
場面因著夏徹的介入愈發混亂,自謝南星口中說出的每一句莫怕澆灌在沈燼墨的心間,摒棄了所有不明來意的言語。
安撫之力與劇痛之感在沈燼墨的體內慢慢變得和諧,沈燼墨閉上眸子,任由疼痛在身體之間流竄。
滿頭大汗的太醫尚且來不及行禮,就被沈駿押到沈燼墨跟前。
跪著開啟藥箱取出一根木棍塞進沈燼墨嘴裡,夏欣鬆開捏在沈燼墨下顎的手掌之時,已經僵硬到無法自行動作。
夏弘始終未曾落座,沉穩的帝王之氣將滿堂慌亂鎮壓:“如何?”
“世子殿下中毒了。”此間太雜亂,太醫反覆摸了幾次脈,都無法摸清沈燼墨所中之毒。
“臣懇請皇上先將世子殿下移至太醫院,臣再仔細診脈。”
“快去。”
夏弘剛下旨意,沈駿立馬將沈燼墨背到後背、夏欣提著走路明顯跟不上的太醫、身後跟著數個和夏欣走得近的親眷,朝著太醫院奔走。
被遺落的謝南星撐著椅子從地上爬起,眼前眩暈,一個趔趄便又摔了下去。
被夏徹擋在身後的陳蘿見狀越過夏徹,將謝南星扶起。
看著謝南星撐在陳蘿手肘上的手,縱素白染鮮紅,也沒有壓制住夏徹心間的酸。
謝南星這雙手,放錯了地方。
待眩暈稍加緩解,謝南星鬆開陳蘿的手腕,朝著人群消失的方向追趕而去。
陳蘿不懂謝南星這般不要命的做法,直接大聲嚷嚷著制止:“謝南星你是不是傻,你這身體壓根追不上去。”
“一個男人罷了,值得你不要命嗎?”
怒其不爭,陳蘿在把謝南星當朋友,且毫不避諱夏弘。
就她這草包美人,自然就當事事順心而為。
見謝南星不聽話地往前衝,陳蘿直接追了上來,好聲好氣地勸慰:“你又不是大夫,你往上湊也沒什麼用,還不如早些回府等他。”
陳蘿的阻撓讓謝南星多了焦躁,不耐地甩開被陳蘿握住的手腕,力氣驟然增大,竟然真的將陳蘿甩開。
林公公在夏弘的目光示意下,使喚了一個小太監領著謝南星往太醫院走。
今夜的皇宮過於混亂,並不見得安全。
謝南星早已是夏弘馴獸過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環,不能出事。
佳節的喜慶因著沈燼墨中毒一事戛然而止,夏弘坐在龍椅之上,莊嚴的眉目染上薄怒,環視滿座朝臣,沉聲開口。
“旬相。”
“臣在。”旬相雙膝跪地,等待著來自夏弘的指令。
“給朕查,不論是誰,敢對皇親貴胄下毒,直接死罪,株連九族。”
“臣遵旨。”
夏徹聽著這般言語連續幾個大跨步,焦急跪在夏弘面前:“皇叔,真不是侄兒做的,平南長公主對侄兒有意見,您最懂侄兒是不是?”
旬相抬頭與夏弘一瞬對視,便明白了夏弘的意思,微微弓腰對著夏徹做解釋。
“逍遙王,身正不怕影子斜,臣會嚴查真相,請您相信臣。”
夏徹見夏弘未曾撫慰自己,心下一個咯噔,只得抬起手背擦拭眼角的眼淚,緊緊握著旬相的手腕。
“旬相,本王的清白就交給你了。”
“本王如今日子過得逍遙,本王不想死。”
夏弘慣來最是寵愛夏徹,如今的滿朝文武在夏徹的哭訴求饒聲中,對沈燼墨的認知有了絕對的突破。
所有站著觀望的朝臣紛紛下跪,容色上遍佈哀慟,比之夏欣和沈駿的擔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