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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開槍的正是死澤介人!在這段時間裡他忙於肅清異己,重整幫派,今天出現在這裡也是好不容易將身邊的混亂理出個頭緒,沒想到又有莫名其妙的傢伙跑來招惹。
「呵,你誤會了。我並不知道你是誰,怎麼取代了我的狗。我剛才只是對於擅自打擾我雅興的傢伙給予教育。」
死澤介人偏頭冷笑道。沒有他的允許隨便靠近甚至說話,這一條足以他捏死一隻蟲子了,如此而已。
「呵,真是不得了的惡黨,讓我都不由不讚嘆呢。」
抬手扯去臉上的偽裝跟假髮,露出的臉果然是地獄傀儡師——高遠遙一!
「說來,對於自己成為某國公主的婚約物件這件事不予置評嗎?」
「婚約……噗……哈哈……哈哈哈哈!這恐怕是本年度最有娛樂價值的活動了!」死澤介人忍不住大笑不止,「真想看看那個人的表情吶!」
對於這點高遠遙一深表贊同,其實他也希望能夠現場觀摩即將發生的混亂局面,畢竟自己在裡面穿針引線也起了一些作用。但是如果不在這裡見到死澤介人弄清楚自己的疑問,那麼設計這些混亂引開那個人注意力的初衷就浪費掉了。
「其實嚴格來說,那一位算是我的委託人。為了達成他的願望而行動,是我地獄傀儡師接受委託的唯一理由。但是讓我傷腦筋的是,這一位客人是我遇到過最為難搞的一個,將自己的真心藏得很緊,根本摸不透他的真正打算。這樣我可無法提供滿足他心意的優質服務啊,要知道我擅長的是操縱全域性,而非被他人操縱。」
死澤介人似乎對高遠遙一的話產生興趣,或者說,聽出能讓某個人傷腦筋的苗頭,他非常樂意協助。
「地獄傀儡師,原來是你啊,國際一級通緝犯。你想知道什麼?」
「我希望能瞭解我的委託人,所以從你開始是最好的選擇。」
高遠遙一說著行了一個禮,看起來就像一位優雅的紳士向朋友打探另一個朋友的愛好罷了。
「呵,這樣啊。告訴你也無妨,不,應該說告訴你也是我的希望。因為那個人跟我一樣,太過平靜會寂寞的如同死去!像你們這樣有趣的人,才能帶來活著的真實感。」
高遠遙一眼神微動,他沒有錯過死澤介人那句話裡的『你們』這個詞。但是他沒有追問,因為剛才的接觸已經讓他了解到死澤介人這個男人是多麼隨性妄為的傢伙,最好順著這傢伙的心情來,先套出有用情報再說。
「真是失禮了,但是我實在很好奇你們是怎樣認識的——相似到可怕的臉,完全沒有關係的人,說巧合恐怕也沒人相信吧?」高遠遙一直接切入正題。
「那你可錯了,世上的確有這種巧合啊。」說著,金髮的男人眼神有些可怖,「你可以叫它做,惡魔的惡作劇。」
沒有任何關係,完全不認識的兩人,能夠完全長得一樣?這聽來似乎太過虛幻,像是一個笑話。
但是這樣的事就發生了。
這樣兩個人巧遇的機率,大約是千萬分之一,億萬分之一;但是世界奇妙的某種東西讓這小到了不可思議的機率偏偏就此發生。
是的,死澤介人第一次遇到琴酒的時候,他們都還是孩子。那時候琴酒的名字不是g,而是他早已不再使用的那個名字。
那一次的相遇完全是巧合,但是,完全顛覆了死澤介人的人生。
「混蛋,竟敢打傷我哥,我饒不了你——!!」
毫不意外的放倒撲過來的青年,介人感到無奈。這人在說啥啊,自己怎可能打比自己大至少十歲的傢伙?
「神經病。」
這樣想著,介人找了個空隙跑掉,路過公園的兒童沙屋時,他鑽進去躲起來。
「……」